广播剧守望敦煌,敦煌守护往事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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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甘肃省委宣传部、省广播电视局、省广播电视总台联合出品的4集广播连续剧《青春敦煌》,2月14日起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之声《记录中国》栏目播出。该剧旨在弘扬“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充分运用多种文艺形式宣传敦煌研究院文物保护利用群体的感人事迹和奉献精神,讲述“莫高窟守护人”生动感人的故事。
广播连续剧《青春敦煌》以“80后”研究生石磊、丁一远赴敦煌研究院工作为开端,讲述了莫高窟的年轻人扎根大漠,投身文物保护工作,克服现实工作生活的困难和情感上的牵绊,成长为新一代莫高窟守护人的动人故事。剧中人物原型、项目故事均为敦煌研究院的真实人物事迹和项目案例。据介绍,该广播连续剧创作历时5个多月。创作期间,主创团队广泛听取敦煌研究院、制播机构、业界专家等代表的意见建议,精心打磨,为广大听众呈现了一部贴近生活、贴近现实、制作精良、节奏明快,洋溢着青春气息和轻喜剧色彩的广播剧。(记者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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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莫高窟旅游讲解:孙儒僴和李其琼夫妇的故事
大家好,我是阿熊,我喜欢 旅游 和读书,去了很多景区,发现缺乏深度、有趣的讲解,所以我发愿,要在业余时间在网上进行讲解,我打算从四大石窟开始讲起,目前已经讲解完成了龙门石窟,这个专辑主要讲敦煌的故事,您的收听和关注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这期节目我们讲守护敦煌莫高窟的另外一对夫妇:孙儒僴和李其琼。
“一头黑发时到敦煌,一头白发时,还在敦煌。这一辈子注定与敦煌分不开了……”
这一句话是孙儒僴、李其琼回首往事,最好的总结。
1946年,孙儒僴从四川艺术专科学校建筑专业毕业后,在重庆一家建筑公司做设计工作,待遇相当优厚。可是一年后,成都友人发来一份电报,说敦煌艺术研究所要招聘工作人员,孙儒有些心动了但是也很犹豫,听说那里很苦啊。他匆忙返回成都老家,看望了母亲,并去请教老师辜其一。
“敦煌有很多壁画、雕塑和古建筑,那里有一个研究所,所长是知名画家常书鸿,你去后可搜集一些古建筑材料,也可以学画画,但那里太偏僻,可能比较艰苦,但也不要紧,工作两三年就回来。”辜老师的一席话让孙儒坚定了信心,他这似乎是带着学艺的打算,带着 一种朦胧的憧憬他决定了遥远的敦煌之行。 但是,孙儒并没有想到,这一去便 再也离不开敦煌,自己一生的命运都与莫高窟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他这样回忆去敦煌的经过: “一路上,我们露宿荒村,滞留兰州,受尽颠簸、劳累之苦。印象中,过了嘉峪关以后,出现了很多戈壁滩,几乎寸草不生,越走越荒凉。公路在广阔无垠的戈壁滩上向前延伸,笔直笔直一眼望不到头,天是那么的蓝,连一丝云彩也没有,是完全的洁净无瑕。”几经辗转,一个月零三天后,孙儒一行四人见到了三危山,看到了神圣的莫高窟。“当时很兴奋。小车在颠簸的山间前进,在一块地势较高的路面上,我们远远望见了一小片绿林,山崖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洞,那就是千佛洞。”
孙儒僴是第一位来敦煌工作的建筑专业人才。
在他来了后,当时的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常书鸿除了让他搜集敦煌的建筑材料以外,开始大兴土木。敦煌文物研究所的第一个陈列馆就是由孙儒设计建造,这个陈列馆直到上世纪70年代还在使用。
我们回首这一段 历史 ,总是感慨,机缘很重要,常书鸿扛起这杆大旗之后,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佛菩萨的加持,有中华民族血性的召唤,让一批批有理想、身怀绝技的青年汇聚在这里,守护伟大的敦煌莫高窟。
莫高窟最有价值的就是缤纷绚烂的壁画,但洞窟意义分外重大:“壁画塑像的载体是石窟,石窟一垮,什么都没了。”所以他和同事们穷尽心力,让一方方石窟延年、屹立。
“你们现在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生活的艰苦。莫高窟什么都是土的,土炕、土桌子、土凳子、土柜子,甚至连打乒乓球的案子,也是土做的。一天只吃两顿饭,中午面条,晚上馒头,基本没什么蔬菜。”这对于来自天府之国的孙儒来说有些难受。“总也吃不到米饭,我就把馒头放火上去烤了再吃,也算是解馋了。”
、。“莫高窟的冬天特别冷,最冷时零下20多摄氏度,屋子里没有火炉。早上起来鼻头上都是一层霜,而屋里盛有水的杯子、脸盆里全结了厚厚的冰。” 放羊的蒙古大嫂也给了我一些羊毛,我请工人帮我纺成毛线,又请女同学教我织袜,我自己花了许多时间织成几双毛袜,用了些年。”
另外呢,他还遇到一个问题,就是对象的问题,这荒无人烟之地,谁愿意过来嫁给他呢?
孙儒僩原本有个女朋友,1950年下半年失去了联系,他当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音讯都没有。于是呢,他就开始给给远方的一位姑娘写信,但是信的内容却只是描绘敦煌艺术的雄奇和美丽,这位姑娘就是李其琼。孙儒和李其琼曾经是同学,在重庆时见过面。李其琼学的是油画,当时在西南军区战斗文工团美术队工作。两人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或许是孙儒信中的描述唤起了她对敦煌艺术的向往,1952年,李其琼来到了敦煌,两个星期后,同事们为她和孙儒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从此两个人便在敦煌扎下了根。
哈哈,这个有点像骗婚的样子哈!
孙儒僩跟李其琼结婚以后,到1952年了,突然接到一封信,来自原来的女朋友。孙儒僩才知道她参加了抗美援朝去。那时抗美援朝从动员开始一直到秘密入朝,这个过程任何人都不能通信。
“这是个误会,造成了我另外一个选择。但现在想来,这个选择应是比较好。因为李其琼是学美术的,敦煌有适合的工作。而如果选择那个女孩,她是学音乐的,在研究院根本没出路,要么我走,要么她来,她来也没事情做。所以后来选择李其琼,很正确。”孙儒僩说。似乎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他们确实吃了不少苦。莫高窟没有医院,生病也只能靠自己扛。1955年,李其琼生第二个孩子,生不下来,院里有辆旧车,发动不起来,靠男职工推,总算发动了,到敦煌城里请来医生、护士,此时已过去数小时,总算未出大事。而另一位姓窦的同事,就是自己给妻子接生的。
他们那个时代处于风起云涌的大变革时代,当时的年轻人对人生价值的理解和自己命运的抉择真的很令人动容!我们这个时代,整体上来说,属于一个庸俗的小时代,大家都为了个人的衣食住行,蝇营狗苟,为了衣食住行而劳累不堪,不知不觉就荒唐了一生。
想起来也是一种可悲啊!
有一本书叫《美丽新世界》里面讲到统治人民的方法,就是给他们定义什么是幸福,然后让他们去追逐这些所谓的幸福,不知不觉中,就被奴役起来而且自己还意识不到,这是最高明的方法。
我们扪心自问,你孜孜追求的这些东西,真的给你带来了幸福了吗,我说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幸福。
有点跑题了哈哈,但是这个问题大家真的应该认真思考下。
孙儒和李其琼虽然物质的匮乏和生活的艰苦,那时候,孙儒等人做的最多的工作是清沙。过去一到刮风,沙就在洞子跟前像水一样地往下流,一天时间就可以流下好大好大的一堆沙,几年中间都是除沙。但这些工作现在看很简单,当时没有机械运输工具,每天都靠几十个牛车到莫高窟拉沙。后来,他们逐步开始开展一些规模较小的修缮工作,修建栈道、修建走廊、修建台阶等。
“我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石窟加固。奋斗基于对对象的理解认识,只有看到它的价值,才情愿为之付出。”孙儒僩说,在光耀千秋的敦煌艺术面前,自己非常渺小。
孙先生这种表达不是出于谦虚,而是他内心的真实声音。
很多人小有成就,就狂妄的不得了,但是您站在敦煌哪里,千年的 历史 面前,你我就是如同一粒尘沙般渺小,还有什么值得狂妄的呢?
孙儒僩回忆过说:“当时我在一个石窟前室临摹窟檐彩画,工作时间长了,在绝对安静中,甚至有一种忘我的感觉。但往往这种状态又非常容易被身边之物打扰。例如背后巨大的金刚力士,临摹不小心双目对碰,不免大吃一惊。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假想如果他的胳膊往前伸出,他的拳头就能打到我的身上,或许这也是解乏的一种方式。那时候一联想到这些,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便又继续开始画。”
其实这就是最好的修行方式啊,佛教讲过修行的六种方式:忍辱、布施、禅定、精进、持戒、般若,这种就是禅定啊。
李其琼先生也是这样,结婚没多久,李其琼就钻进了“洞子”,开始临摹,还曾经因为冬天点着炉子烤颜料,差点在“洞子”里煤气中毒。“洞子里光线很差,有光线能照到的洞子,我们就尽量不点油灯、蜡烛,毕竟对壁画不好。我们总追着阳光画,光照不到的地方就用镜子反射,那时候买不起那么大的镜子,还用过白纸来反光……”。李其琼本来学油画,临摹壁画并不是她的专长,所以她首先要学会线描这种中国画的技法。经过前辈们的指点和反复临摹、研究,李其琼不仅完整地掌握了线描的技法,而且运用得纯熟、艺术。
我看过一副她临摹画作时候的工作照,那种神态的祥和和目光的深邃,似乎身心已经融合到壁画之中,唐代人物画富有神韵,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动态,都令人感到不可稍做更改;那是线条和色彩的旋律,一根根线条,只要有一处疏忽,全画的精神就受影响。
李其琼老师的临摹没有丝毫板刻之病,自然流出的线条,真实地传达出古代绘画的精神,色彩看似随意敷成, 实际与壁画原作完全一致。由此可知古代壁画的临摹,如果没有足够的功底,就不能表达其神韵。
所以通过这种方式临摹出的作品,就是灵魂的,似乎有一种佛菩萨的加持感,看了之后内心会有一种深深的触动。
1957年的反右斗争和文化大革命使他们不得不停止了在敦煌的工作,这段时间长达25年。直到1982年,两人的工作才又恢复了正常。当时,他们已经57岁。“让更多的人们能够看到敦煌的美和伟大”,李其琼这样总结和她一样在敦煌临摹的画家们的愿望。在敦煌工作的41年里,李其琼完成了120多平方米的临摹作品。目前,除敦煌学家段文杰以外,她仍是敦煌临摹作品最多的画家。
1989年,在一次对外交流中。外方恳请敦煌研究院创作两幅敦煌题材的作品。由于要加入创作元素不需要临摹。受委托执笔这项任务的李其琼先生选择在单位工作室来完成画作,孙毅华说她全程观看了母亲创作。这幅名为《菩萨行》的作品,是对石窟中各个时代的菩萨头像进行的融合,在那个时候其实母亲不看壁画,那一位位菩萨的形象已全部存入了她的脑海。这是母亲工作三十多年的艺术沉淀,那时创作中的母亲是那样从容美丽。
大家一定要去网上搜索下这幅画感受下!
今天的节目快要结束了,分享一个故事,印度的阿旃陀石窟也是一个世界文化遗产,有一次,敦煌的一个工作人员去那里考察,看到当地管理部门也有人在洞窟里临摹壁画,让我感到很诧异的是,那位画家是用西方油画的方法临摹壁画。于是我问他:“古代印度的画家会采用这样的方法画壁画吗?”他摇了摇头。我说:“那你为什么不用你们自己传统的方法临摹,而要用欧洲人的方法临摹呢?”他说:“那是古人的画法,现代人不会。”
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出我们中华文明为何会几千年,虽然无数次遭受亡国灭种的威胁,但是始终会一直连绵不绝,延续至今。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孙儒僴、李其琼这样的仁人志士,肯当民族的脊梁,奉献自己的生命,在 历史 的劫灰中,重燃中华文明的灯火,代代相传下去。
“让更多人能看到敦煌的美和伟大”这就是他们的追求!
阿熊也是受他们的精神感召,发愿做这个解说的事情,将我知道的敦煌的故事,分享给大家,希望后期有更多的人,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
最后,我们用孙儒僩先生的一首词,结束这期节目,这首词写作于李其琼去世后,孙先生回首这一生和妻子、和莫高窟的缘分,这样写道:
“当年万里苦追求、跋涉赴沙州、宕泉坎坷寻梦、石窟任周游、事未就、鬓已秋、泪难流、此生将了、心在莫高、身老兰州”
Ps:阿熊想做现代版徐霞客,对一些文物古迹进行深度解说,分享给大家,喜欢听音频的,可以搜索喜马拉雅:天命行者1992,微博:行吟天下1992 公众号: 5A景区深度讲解
感动中国的国宝级老太太,曾是北大才女,却苦守敦煌50年,是谁呢?
我躺下是敦煌,醒来还是敦煌。——樊锦诗
说起敦煌莫高窟,想必很多人都不陌生。影响着世界文化体系的主要有这4个国家,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很少有人知道这4个文化体系所汇流的地方就是甘肃的敦煌。敦煌莫高窟历经了我国16个朝代形成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的佛教文化古迹。
一个北大才女,头戴草帽,满怀理想来到敦煌,没想到这一来就呆了50年,她就是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她用大半辈子的时间守护着敦煌莫高窟成为感动中国的国宝级老太太。
对敦煌的向往
1938年,樊锦诗出生在北京一户相对富裕的家庭中。她的父母都是高知识分子,她的父亲清华毕业,曾经还受聘北京大学讲师,她的母亲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一家人从北京来到了上海,樊锦诗也在上海度过了她的童年。
她的父亲很喜欢研究历史文物,樊锦诗也深受父亲的影响对历史文物比较感兴趣。在上初中的时候,历史课本中有关于敦煌莫高窟的描写。听着老师讲解的她,在内心深处对敦煌莫高窟充满了向往。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真正来到敦煌莫高窟看一看这个世界最大的佛教艺术圣地。
上高中的时候,樊锦诗就了解了北大,对北大十分憧憬。由于那时候父母工作繁忙,对于樊锦诗的学习并不是很留意。所以在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她也没有征求父母的意见,就填上了北京大学。那个时候并不是像如今这样,先考完再填志愿,他们是先填了志愿,然后高考。从这就可看出,樊锦诗的大胆。
在高考结束之后,樊锦诗经常在家父母就觉得奇怪询问起了她的学习。父母这才知道她原来已经高中毕业并且填报了北京大学。父亲听了之后,并没有任何责怪,反而十分支持,他认为北京大学是一所非常好的学校,进入这所学校会让女儿感受到另一个天地。
不久樊锦诗就拿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进入大学不久就开始分专业。樊锦诗在读中学的时候经常和父亲去参观文物展览,从中她也了解到许多文物都是通过考古挖掘。当时她以为考古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并没有多少辛劳。所以在分专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报了考古专业。
艰苦的考古工作
进入北大校园之后,每日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她都会去图书馆看书,预习复习。她的每一次考试测验都在年级名列前茅。在图书馆学习的这段时光里,她遇见了陪伴了她一生的爱人——彭金章。两人在图书馆,相识相知相恋。
1962年,考古专业开展了临近毕业的最后一次专题考古实习,樊锦诗一直没有忘记中学时期关于敦煌莫高窟这一堂课,于是在分组的时候她就选择去敦煌莫高窟进行专题考古学习。这一段考古之旅,并没有樊锦诗想象的那么美好。
敦煌莫高窟位于甘肃省最西端,条件比较恶劣。再加上那里粮食紧缺,他们一天只吃最简单的两顿馒头还有一些咸菜,很少能吃到肉食。住宿条件也非常之差,她还有几位同学一块住在破庙里屋里。在这里没水没电,更没有卫生设施,在半夜睡觉时还有老鼠从身上爬过。
敦煌莫高窟的生活,让这个原本娇滴滴的富家小姐完全吃不消。实习没多久,她双腿浮肿,重病卧床,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无奈之下带领着他们实习的老师,只好让她提前回家。当她拖着瘦弱的身体回到北京的时候,父母十分的心疼。
19年的分居生活
虽然在敦煌莫高窟的生活十分艰苦,但是她观看完每一个石窟的壁画以及结构时都被深深地震撼到,这些壁画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1963年,樊锦诗在毕业分配工作时被分配到了敦煌文物研究所。
她父亲知道之后并不想让樊锦诗去那么艰苦的地方工作,于是就写了长长一封请求信想让院里的领导重新分配。然而这封信并没有送出去,而是被樊锦诗偷偷留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忘记敦煌莫高窟那精美的壁画,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守护这份千年文物。
父亲知道之后,他只能尊重樊锦诗的决定。就这样樊锦诗又再次来到了敦煌莫高窟,当初实习的感觉又回来了。当她看到那些精美的壁画时,已经忘记自己身处在贫困的大西北,而是沉浸在这绝美的千年古迹中。
1967年,樊锦诗与彭金章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由于毕业时两人都分配在了不同的地方,一个在大西北的甘肃,一个在武汉。樊锦诗无法放下敦煌,于是这对新婚夫妇就开始了长达19年的分居生活。
直到1986年,丈夫彭金章才争取到了调动,他主动放弃了自己亲手创下的武汉大学考古专业,选择跟随妻子来到甘肃,改行研究佛学考古。樊锦诗经常感慨,如果没有丈夫的支持,就不会有后来的她。她独自一个人也无法在敦煌坚持大半辈子。
感动中国的国宝级老太太
1998年,樊锦诗出任了敦煌研究院的院长,为了能够让游客进行还能保持敦煌莫高窟的容貌不发生改变。65岁的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构想:要利用数字技术给敦煌莫高窟里的每一处角落建立一个数字档案。
最终在她的推动下,敦煌石窟30个洞窟的高清图像上传到了他们所建立的"数字敦煌"资源网,可以方便全球各界对敦煌莫高窟感兴趣的人进行观赏。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缩短了游客的滞留时间,使洞窟,得以休养生息。
如今敦煌莫高窟已经能够利用先进科技对旅游开发以及保护进行不断的创新。既提高了游客的观赏效果,又极大地保护了敦煌莫高窟。2004年樊锦诗被国家授予"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
除了技术开发保护之外,她还一直鼓励推进国际合作,开创了中国文物保护领域国际合作的先河。2019年,她还获得了 "文物保护杰出贡献者"荣誉称号。如今82岁的她仍然身居大漠,全身心致力于保护敦煌莫高窟。
在这50年的时间里,樊锦诗将青春奉献给了敦煌莫高窟,这个国宝级的老太太在青春岁月只身前往荒漠的故事令人深受感动。或许对她来说她所做的不过是很普通的事,但我相信每一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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