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影片控制中每个人物角色存在的意义「剖析影片控制中每个人物角色存在的意义」
文|胡叁叔
编辑|胡叁叔
前言
电影《控制》以一种“倒退”的方式,描述了马克在一段时间内,为自己的母亲提供了一个更好的治疗条件,从而被一个神秘的男人所控制。
通过影片特有的表现手法,他成功地刻画出了许多重要角色。按照电影的题材不同,他们可以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马克为代表的“反控制”派;另外一种是“控制”的图像,主要集中在一个神秘人身上。
通过对他人的选择和被选择,支配和反支配等一系列行动,马克成为莎士比亚塑造的“哈姆雷特”的典型角色。
而且,马克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哈姆雷特”,借助时间和空间的转换,以一个崭新的形象呈现在世人眼前,成功地完成了作为一个人性主体的报复性任务,从而达到了对自己本体的超越。
“哈姆雷特”是一部带有“俄狄浦斯”般的悲剧性作品,而今天,“马克”则是凭借其稳健的精神和坚定的行动,在不断地战胜其前辈们的缺点,实现了一个“人”的真实的、非虚构的成就。按照文学的传统,马克是一位经历过哈姆雷特陨落的英雄,最终重新崛起的勇士。
影片“移花接木”式的哈姆雷特人物形象,是对自文艺复兴后人文精神的又一次升华,是对人类精神信念的坚定与自信的一次演绎。以此为突破口,这部电影从头到尾都弥漫着一种人文气息,发人深省。
一、影片中主要角色的典型意象与比喻“原型”批评是20世纪早期产生并在50年代蓬勃发展的一种文学批判方式。这需要对文体的一般特征和发展规律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范例”指的是具有典型意义的、反复出现的形象。“最初的形象,也就是原型,是一种形象,不管是魔鬼,是人,还是一种进程,都是在一个持续的、有创造力的想象可以被自由地表达出来的形象。”
《控制》一书中,作为“反控制”主体的马克,他所处在的种种社会角色和他在这些社会角色中所体现出来的种种行动,正是“哈姆雷特”这个神话原型的初始范例。
而被“控制”的主角——“幕后之谜”,则对应地带有了克劳狄斯原本的形象。在戏剧《哈姆雷特》中,哈姆雷特原是丹麦王室的法定继承者,他是一位有权势的贵族。
当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他要面对的是父亲的去世,母亲的再婚,舅舅的更替,爱人的离别。这对一位皇子而言,绝对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无意间,他听到了自己父亲死去的真相,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悲伤。尽管他对人类和这个世界有着一种美丽的认知和了解,并且对生命有着一种信仰,但是,他却是一位具有人性的崇高的人。
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人在算计他。所以在少数好友的协助下,他开始了一系列的调查,确定了自己父亲的死因,然后开始思考,计划着报复。
最后,以哈姆雷特等主要角色在战争中战死为结尾,结束了整个历史的悲剧性。马克和哈姆雷特为报复而进行的都是一场密谋。
从不同的社会背景出发,马克笔下的“哈姆雷特”的原型,就是他的父母和爱人的处境,他的处境,有着哈姆雷特的真实人生的基础。
具体体现在:他的父亲被谋杀,母亲因此而精神崩溃,他侥幸地从悲剧中活了下来,他的童年时代的女朋友长大后就和他分手了,她也是他的牺牲品。
简而言之,“死了的爸爸,伤了的妈妈,离他而去的爱人”,就是他现在的人生。所有这些都是由于他在一次预先计划好的密谋中所作的虚假证词而造成的。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个神秘的人牢牢地掌控着。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幕后黑手造成的。后来,这位幕后黑手还拿马克的前女朋友洁希母子做人质,以此来更好地掌控他。
区别在于,当克劳狄斯的计划成功时,克劳狄斯的妈妈与哈姆雷特正在其父亲的葬礼上结婚。而马克的妈妈则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得了精神分裂。
人的情绪,就像是水一样,遇到了阻力,就会改变。这既是一种必然性,又是一种持续存在的需求与趋利避害。马克妈妈所患的心理障碍正是这样一种情绪扭曲的具体表现。
从外表上来看,“哈姆雷特”的妈妈并没有经过这种变化。然而,从心理分析学的观点来看,二者的差异其实存在着一定的内在一致性,即:根据以往对哈姆雷特的“俄狄浦斯”情结的考察,克劳狄斯代为哈姆雷特做了杀父杀妻的行为。
通过这种变化,哈姆雷特生母原先的悲恸通过再婚,而被再婚的“喜”所冲淡。所以,当哈姆雷特死后,她的母亲并没有承受太多的悲伤,只有哈姆雷特一个人感到失望。
所以,哈姆雷特之母乔特鲁德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从结果上来说,乔特鲁德最终在这一次的争斗中受伤而死。在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结尾也是对她受到“刺激”的处罚的一种内在的暗喻。
换言之,乔特鲁德的感情变化是从她再结婚这个现实向更好的感情变化转变的,而她的真实感情变化则是在其最后的“死”中得到了体现。
在马克这个平凡的家族中,他的计划只是为了复仇,并没有牵扯到更多的政治问题,因此,他的计划尽管是残酷的,但对哈姆雷特来说,他的计划并不比克劳狄斯更有价值。所以马克的妈妈才会因为这件事而不能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从而导致了她的人格崩溃。
由于各种巧合的不同,这两个女人的人生轨迹也大相径庭。但这也无法阻止他的儿子报仇的事实。很明显,这个秘密的幕后黑手有着克劳狄斯的形象。
围绕着这一系列的矛盾和冲突,我们可以从这一点上看出他是如何长大的,就像我们可以从这一点上看出哈姆雷特是如何长大的。除了比较客体化的社会关系之外,马克和哈姆雷特间还存在着令人惊讶的相似之处。
这首歌曲是电影里妈妈疯狂地哼着的,现在又响起了马克小时候和另外三个朋友一起哼着的歌曲:“马兰花开二十一朵花”,在童年时代,这首歌曲代表了马克和他的家人的童年。
如果把时间倒流到莎翁的作品中,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哈姆雷特,他是一个幸福的王子,有着一个温馨的家,有着美好的未来,他会唱出“人类是天地之灵”的赞美诗。
当马克和他的朋友在二楼看到这个家里的悲剧时,这个故事就结束了。靠着坚强的毅力,马克活了下来。他从孩提时代一直到少年时代都在为报仇做着准备。
原来,马克要报复的目标,“奥密人”,是一个残忍的地下帮派。所以,他的报复,也是为了给这个世界一个公道。马克的复仇之路,从他的复仇动机,到他的行动迟缓,再到他的复仇意蕴,无不体现出哈姆雷特式的行为轨道。
儿童歌曲是今天马克内心被压制的渴望的一种表达,它表达的是对一个快乐的儿童和一个完美的家庭的渴望。
当厄运来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压迫感就会变得更加强大,马克一定会设法摆脱这种压迫感。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报复就是一种对压迫的一种宣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其报复首先是一种自我释放,其次才是一种人的理性选择。
二、电影中人物对自然现象的超越:人文精神的胜利但是,马克“哈姆雷特”这一类型的人物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地被作者们重新赋予了新的意义。马克以其超脱于哈姆雷特之外的人格,展现出一幅人文精神生长的崭新图景。
然而,在这一过程中,隐藏在暗处的奥秘人物却被描绘成比克劳狄斯更完美、更纯粹、更原始的恶魔形象,即浮士德笔下的“靡菲斯特”。
这两个角色的对峙演绎出了一个真实的人性和恶魔博弈的场面,特别是在我们审视马可的原型形象时,更能感受到他对于“哈姆雷特”的种种超脱。这就使影片中的角色,甚至是整部影片,充满了一种强烈的人本的成功和狂喜。
在面临着家族和政治的种种困境时,抑郁的哈姆雷特曾经是一个以疯狂为掩饰的行为“矮子”,成长于思考之中。正是这种迟疑使他的报复行为“延宕”了。
而马克,则是早已在“哈姆雷特”的强大的历史中长大的,他的报复尽管历经了从幼年到少年时期的延迟,但是这种延迟充满了人类的理智。
马克在悲剧中的“失语”,既是他内心的极大震撼,也是他在面临抗争实力悬殊的事实时做出的一个合理的抉择。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是对自己未来的一种心理准备。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在这种“沉默”里,仔细地考虑、谋划着报复的计划,积蓄着自己的实力。这种“沉默”式的耽搁,比起哈姆雷特的“装疯”式的消极态度,要合理得多,也更有效果。
在这部电影里,由一次法庭作证开始,为马克将来将要面临的一次司法危机作了铺垫,这将是马克生命中一个重要的转变。对于哈姆雷特来说,这件事对他和整个丹麦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哈姆雷特就是在这种不平衡的情况下进行的,最终被消灭了。
而马克的报复也以一幅狂野的照片而告终。电影中,被操纵的“三毛”在反抗黑暗力量时死去,随后,另一个被操纵的人物杰夫现身,与马克并肩作战。三毛扮演莎翁笔下死去的“哈姆雷特”,而杰夫则是“哈姆雷特”复活的众多势力中的一个。
他的女朋友洁希竟然也是这股势力中的一员。她和马克之间一贯的紧密联系使她的报复更加有力,同时也使她摆脱了悲惨的结局,就像奥菲莉亚一样,她在这场战斗中被牺牲了。
这种权力抗争的历程,是反抗统治势力最后的成功的基础,也是人性在抗争中不断增强的一种叙述。
结语他以“靡菲斯特”的方式试图支配和确认了人的行动是无用的,这是他对“克劳狄斯”形象的一种超脱。他的隐匿与神秘感给他无敌的形象加上了一层恶魔般的气质。
最后在马克等人的精心策划下,他的真实身份终于被揭开,他的神秘与无敌也随之消失。特别地,恶魔和人类之间的谈话是由一个神奇的电话来完成的。
这种极富现代色彩的交流方法与手段,象征着人类可以拥有各种神奇的能力。相对于《哈姆雷特》最后的“大毁灭”,《控制》这部作品具有“重生”的必然性。
电影结束时,一首童谣又唱了起来,讲述了妈妈在医院里平静地进行着她的手术。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它不仅是一种对生命回归真实的比喻叙述,而且是一种揭示和颂扬人类本性回归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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