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群英谱「抗日英雄谱之五」
金伯文(1918-2005),女,朝鲜族,原名金贞顺,出生于汪清县蛤蟆塘大房子村(今后河村)。
1931年13岁的金伯文毅然离家到汪清县西崴子村参加革命队伍。1932年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在与著名抗联将领李兆麟一起抗战的过程中,共同的理想使他们结为夫妻,于1937年7月在密林中结婚。她是汪清籍女战士中,唯一与冯仲云、赵尚志、李兆麟等抗日将领一起抗战,并迎接新中国诞生和亲眼目睹改革开放大好时光的抗联女战士。
1976年离休,2005年在北京逝世。根据金伯文生前遗嘱2005年5月1日,汪清县委、县政府在汪清革命烈士陵园隆重举行金伯文骨灰安葬仪式,把她的骨灰安葬在汪清的故土上。
金伯文与丈夫李兆麟及儿了立克摄于伯力
抗联女战士金伯文轶事
金伯文,原名金贞顺,女,1918 年出生于汪清县蛤蚂塘大房子村的一个朝鲜族农民家庭里。她的父亲金善极。是参加反日民族独立运动的进步人士。曾积极为朝鲜独立军募捐钱物,被日寇杀害:
她的哥哥金银植后改名金光植,是共产党员。金伯文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受父兄的影响颇深。12岁就参加儿童团。站过岗。放过哨,撒过传单。1935年5月,她参加东北抗日联军。一直战斗到1945年东北解放。
这里记叙的。是她在汪清抗日的几段小故事。
“赛过敌人马队的小姑娘”
1930 年 11 月的一天深夜大房子村突然响起激烈的枪声。天亮之后,伯文才知道。昨天哥哥和村上的几个人配合游击队。袭击了村里的保安队,由于敌强我弱未能攻破。游击队撤退时,哥哥也随着一同走了。
哥哥走了以后,百草沟日本领事分馆的马队三天两头到村里搜捕。有一天,日本鬼子逼着她母亲说出哥哥的下落,母亲一口咬定不知道,鬼子恼羞成怒,把母亲打得鼻口流血,倒在地上。伯文哭着扑向母亲,母亲却趁机暗示她快去给同志们报信。伯文机智地走出家门,一口气跑了一里多路,来到耶苏教堂村河南黄斌家中。告诉他鬼子开始搜捕的消息,接着又跑去给住在河北的高日和住在上村的张得春报信。然后,藏在附近的老乡家里。一会儿,鬼子的马队也来到了这里,可是他们却扑了空。游击队的同志接到伯文送来的情报,早已安全转移了。
事后,同志们夸她是“赛过敌人马队的小姑娘”。
“机智灵活的小侦查员”
1931年夏天,地下党支部的一位负责人交给伯文一个任务,让她了解村保长的宿处和睡觉时间。村保长甘心为日本鬼子效劳,干了许多坏事。村上的人们无不恨之入骨,地下党组织决定,惩治这个作恶多端的坏家伙。聪明的伯文接受任务后,就想办法接近保长的女儿。到保长家里去和她一块“玩”,留心观察及时汇报了弄清的情况,地下党组织根据伯文提供的情报,一天夜里派人摸到保长家里,一枪处决了这个恶贯满盈的汉奸。
这年秋天,地下党组织又交给伯文一个任务。让她了解保安队朝鲜人翻译的活动情况。伯文接受任务后。同一帮小伙伴,每天在那个汉奸回家时必经的路旁玩耍,一天两天终于摸清这个家伙只是吃饭、睡觉回家,其他时间都呆在保安队里。地下党组织根据伯文报告的情况,决定行动方案,趁这个翻译在回家吃饭之机,一枪把他干掉了。机智的伯文为除汉奸又立了一功。
“不怕敌人软硬兼施”
1932年秋天,已是共青团员的金伯文被党组织派到牡丹池做儿童团工作。不幸,她和做妇女工作的金东姬一同被捕了。敌人把她们押到双河镇,关在一间空屋子里。
一天,一个日本翻译官色迷迷地盯着她俩说,只要答应给他做老婆,就会得到享不尽的富贵荣华。面对敌人的诱惑,伯文和东姬厉声斥绝。日本翻译官讨个没趣,立时把脸一翻,怪叫着要把她们送到日本领事馆去问罪判刑。然而,这种恐吓也没能使她们屈服。几天后,敌人又想出新的花招。他们把被捕投降的三区妇委书记金贞淑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带到她们面前,说金贞淑已经说了真话,得到了他们的优待,要伯文和东姬向她效仿。伯文和东姬看到叛徒站在面前怒不可遏。指着这个女人的鼻子痛骂一顿。使她无言以对,转身溜了出去。
敌人的威协和利诱,在勇敢无畏的伯文和东姬面前都没有奏效。后来,伯文和东姬在地下党组织和同志们的帮助下,终于脱离了虎口。
“游击区的女干部”
1933年底,抗联二军军长王德泰和一些党的负责人来到了蛤蚂塘大红崴,第二年春,崔贤率领的队伍也来到了这里。党组织决定在大红崴建立一个游击特区。
那时,这里只是星星落落地住着几户人家。根据斗争需要。伯文听从组织上的安排,跟着崔贤去老游击区,动员组织了300多名群众,转移到大红威游击区,
大红威游击区建立以后,伯文担任了区团委工作,主要任务是抓生产自救。组织青年运输队。给抗日部队运粮食、布匹和其它物资。一次。部队攻打东宁城,天亮时结束了战斗。缴获了不少枪支弹药、粮食和布匹。伯文组织青年运输队员协同部队迅速将战利品安全地运回了游击区。
不久、部队决定攻打蛤蚂塘。事先,组织上派伯文和区团委的沈泰日侦察散情。她俩接受任务后,先摸到上村张德春家里。张德春参加了革命,家中只有他的母亲,伯文对张大娘说想看看母亲,让她给捎个口信儿。为了安全,她俩不敢住在张大娘家里,而是在河套的草丛中冒雨藏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时,伯文母女见了面,伯文把任务讲给母亲听,让母亲尽快弄清情况。几天后,在张大娘帮助下,伯文又一次见到母亲,得到了需要了解的故情,及时向组织作了报告。部队攻打蛤蚂塘时,伯文又接受了带路的任务。这一仗。我们得到了不少粮食和布匹。
“历尽艰险找队伍”
1934年秋天,日寇对大红崴游击区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大扫荡,游击区群众一部分钻进大红崴的深山沟里。一部分转移到敦化县秋梨沟。伯文也随群众一同转移到那里,这一年冬天,他们依靠当地伐木工人接济的一点粮食,采葡萄叶子。扒树皮充饥,熬过了艰难的几个月。
她们在深山里一连走了几天,来到了大红崴附近的一个交通站。在这里等了儿天,才和路过这里的交通员取得上联系。她们由交通员带路,又一同向鸡冠乡腰营沟走去。当走到离蛤蚂塘不远的一条深山沟里时,伯文碰上了村里狩猎的朝鲜族老大爷,他告诉伯文说,伯文的母亲从打部队攻打蛤蚂塘以后,就被鬼子抓去关了好几个月。鬼子给她灌凉水、辣椒水,严刑拷打,逼她开口,但她什么也不说,鬼子无奈,只得把她放了,母亲几经折磨,耳朵聋了,身子也垮了。她听不到同志们的消息,敌人又不让她安宁,不得已回到了朝鲜的姥姥家里。听到这个消息。伯文又想起惨死在敌人屠刀下的哥哥金银植《1932年11月被敌人杀害)。心都要碎了。国难家仇,在心里一并燃成复仇的烈火,她决心斗争到底,一定要向日本帝国主义讨还血债。她默默地擦干眼泪,又跟着交通员上路了。她们到了腰营沟游击区的团部,可是团部已经遭到了改人的破坏,留下的是一片没有熄灭的烟火。
后来,她们坚持在深山里不停地寻找,终于在1935年5月的一天找到了抗联二军。从此,伯文成了一名英勇奋战的抗联女战士,一直战斗到东北解放。
玄慈为何不守清规,跟叶二娘生下虚竹?
自雁门关一役后,玄慈自知罪孽深重,回到少室山向方丈辞去一切职务,便到后山紫云洞中闭门思过。
一日玄慈正打坐,心里魔障不能自持,正走火入魔之际,竟没发现一个妙龄少女悄然入了洞,见他如此痛苦,情急之下,便在身后一把抱紧,柔声道:恩公,千万别伤着自己!
时间仿佛静止不动,玄慈却觉心跳加速,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温柔可人的叶二娘!他嘴里喃喃道:"我没错,我没错……"此刻间,他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境…
此时,走火入魔的他身如寒冰,叶二娘温热的身体却给他带来无尽的温暖,混乱的内息无法抑制,顿时只觉丹田热气上涌,脑袋已无法思考,他反手抱紧叶二娘,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里…
1
叶二娘从沉睡中醒来,抬眼一看,玄慈正在一旁闭着眼打坐,他听见细微的声响,双眼一睁又合上:阿弥陀佛!
叶二娘咬咬嘴唇,穿戴整齐后,眼里含着泪,鼓起勇气道:恩公,我已无家可归,求你收留我吧!
玄慈强压内心的怜爱,神色却已不是拒人千里之外,他叹了一口气,说:事已至此,过错在贫僧,于尘世我早已了无牵挂,怎奈还有你一人。
叶二娘捂脸呜呜地哭起来说:我爹爹前日已重病不治,从此我就孤身一人了。我不求名,不求份,只求能默默地陪伴在你的身边,请你相信我,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的。
玄慈心生怜悯,说:阿弥陀佛。
叶二娘抽噎了一阵,便走到洞口烧火煮饭。
玄慈闭目沉思,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2
原来,自雁门关一役后,玄慈为减轻内心罪恶,每天在紫云洞思过之余,亦会到少室山下帮助有需要的村农。
一天路过叶家,发现叶二娘的老父亲生了重病,正奄奄一息之际,玄慈施以援手,不但为叶老伯把脉施针,还用自己体内的真气护住老人的心脉,才得以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正值豆蔻年华的叶二娘,长得亭亭玉立,温柔娴淑,她看着玄慈竟愿意花费如此心力为老父治病,心里别提有多感动了。
玄慈多次下山为叶老伯医治,几次接触下,叶二娘看着身材雄壮又有男子气概的玄慈,早已芳心暗许,但碍于他的身份,叶二娘只得抑制住自己的感情。
一个月下来,叶老伯的病已太好,玄慈表示自己短时间不用再来了。
叶二娘大大的失望,急中生智,问道:万一老父旧病复发如何是好?
玄慈道:目前贫僧在少室山后紫云洞修禅,必要时可上山寻我。
叶二娘喜出望外,三天两头就往紫云洞跑,时不时为玄慈送来蔬菜鸡蛋、为他生火做菜、为他洗衣纳鞋。
这种不可抗拒的温柔与诱惑,让玄慈在不知不觉中一天一天地沦陷其中。
3
那天,紫云洞内发生的一切已覆水难收,玄慈从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变成有血有肉的男人,但他依然不能给予叶二娘任何承诺与希望。
拥抱着叶二娘,玄慈的眼里满是负疚:二娘,我给不了你任何名分,我不能陪你太久了,我得回归我的本位,回到少林,重新挑起属于我的重任。
叶二娘摸着自己的肚子,别过脸去,轻轻擦去了随时都会喷涌而出的眼泪。
玄慈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叶二娘的手。他心里已经渐渐有了清晰的打算。
第二天,玄慈不知是从哪里拿来一本俗世的武功秘籍,对叶二娘说:你学着点,日后没有我在身旁的时候可以防防身。
叶二娘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不让玄慈看出一丝端倪,学起了轻巧的柳叶刀。
4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那一夜叶二娘和玄慈的孩子降生了,当乔婆婆轻轻地把婴儿递到叶二娘的手里时,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数月间,玄慈往来少林寺与紫云洞,怀抱着至亲骨肉,他不是没有过还俗的念头。
但自幼便得到少林寺倾力栽培,现在还是方丈继承人之一的他,倘若自己放下一切还俗,与叶二娘远走高飞,就算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少林寺亦会被他连累,从此声名扫地,在武林中难有立椎之地。
每每想到此事,玄慈定然眉头紧锁,大为苦恼。
叶二娘是性情中人,又怎么不知道玄慈的心思,如果自己不先松手,此后这鼎天立地的男子又将如何在这江湖上立足呢?
玄慈不在的一天晚上,叶二娘狠下心在孩儿头上和股上烧上六道香疤,希望将来有一天他们父子能够相认。
即使并不懂得他心怀天下的踌躇胸襟,也不能让这个举手之间便可以号令天下英雄的男人毁在这最不堪的"情"字上面。
他是个视声名重于性命的男人,若是身败名裂,该怎样去面对江湖上的可畏人言?而叶二娘又怎么忍心陷他于这样无处立锥的境地。
叶二娘下定决心,是时候该放手离开了。
5
可,事情总会有意外。
叶二娘决定单独抚养孩子长大成人,她要看着孩子从小小的婴孩长成英挺的少年,看他日后武功盖世,像他父亲一样江湖扬名!
然后,叶二娘还要看着孩子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
叶二娘只想做一个寻常的世间女子,偏偏越是简单的愿望越是难以顺遂。
就在叶二娘抱着孩子想独自离开紫云洞时,一个黑衣男子忽然闯出,一把把叶二娘怀中的孩儿抢了去!
那个黑衣人和叶二娘的交手短促而惊心,他的手指狠狠地划破了二娘的脸。
叶二娘一直向着他离开的方向追赶,她只想救回她的儿子。
可最终仍是没了踪迹……
从此,江湖多了一个绰号叫做"无恶不作"的杀婴狂魔……而那被抢了去的孩子正是虚竹……
写在最后:
二十四年后,
当他们在少林寺前夫妻相认:
"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
"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到最后关头,叶二娘仍然毫无怨言。
不应该爱的却爱了,爱了又不能爱到底,这未了的爱便给人带来大痛苦。
可见,只考虑爱情,不考虑能否担当的问题,很容易带来悲剧性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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