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剧有感,手机电视剧给人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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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把热播的电视剧《手机》看完了,最大的感触就是:信任危机。
现在人人都有了手机,这一颗颗随身携带的“手雷”将人与人之间隔得远远的,通信是方便了,人情却越来越冷漠了。当人类社会发展到连枕边人都不能相信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和定位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正因为看了《手机》,我才开始慢慢地反思:当我去参加酒席宴会的时候,同桌的人拿着手机在一个劲地按着,同是一桌,没有半点话语;当我想起许久未见的朋友时,我会拿起手机发短信,而当真正有机会聚在一起的时候,又没有在手机中聊得那么放得开;当我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会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只顾占座,然后拿起手机听歌,全然不顾身边是否有老人或孕妇站着,甚至坐在老弱病残孕席上怡然自乐。
这是一个很值得反思的社会现象,起码《手机》正在给我们提示这个现象。
当严守一接听领导电话的时候,眼微微咪着,一脸笑意,声音轻柔,恭敬地哈着腰,每次看到这个神态,我都哑然失笑,哎呀,我要是段总,该多好,尽管我接受不了那个千姿百态的兰花指和欣赏不了那首“气势磅礴”的《太空之鹰》,但是听听严守一的声音,设想他接手机时的样子,也是一桩挺有趣的事儿,何况他一直以来对我都是有一说一,尽管最后放了一次鸽子。
严守一在于文娟的身边接电话,从来都是哼哼哈哈,遮遮掩掩,日子久了,就积累成了离婚的导火索,可是严守一真的冤,本来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要如此做法呢?叫身边人不好想,叫观众也不好想,其实我是很怜惜于文娟的,这个女人对家庭的爱对丈夫的宽容和隐忍,教人佩服,然而在他温婉柔弱气质的背后,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刚强。她即使离婚了,却还是为他的前夫生下了儿子,生产后,在老家待不住,心依然牵挂着北京,牵挂着那个有一不说一的严守一,那个她依然深爱着的丈夫。按照严守一的脾性,也确实和于文娟不在一个风格上,一个圆滑世故,一个刚直不阿,如果夫妻俩能够得到经常的沟通,彼此有一说一,那他们还真是挺般配的一对,只可惜严守一没把握好,因为他觉得跟于文娟没话说了,不理解这个男人的也许会觉得他有了名人的膨胀感和名人惯有的花心,但是我理解为是他身边的环境造成的,是身边假面孔太多了,而一回到家,像他说的那样,遇到了“真人”,他会有不知如何应变的虚弱感,说话也没了底气,生怕一不小心说走了嘴,更让他惶恐的是他一撒谎,于文娟就掐准了他的脉———“一撒谎,你的身上有块地方就会起变化......”,这让他更加后怕,搞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结果只有回避,回避一回两回三回,无数回,就把于文娟给他的一点信任都给回没了。其实他的出发点并不坏,也是为了不让她产生误会,往往越是小心,越是容易出岔子,欲盖弥彰这个词真是让严守一演绎得淋漓尽致,并且后悔都来不及。于文娟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将实情弄清楚,决然地离开了严守一,造成令人惋惜的结局,以至于后来砖头看了于文娟的遗书后,痛心不已,痛骂白石头这个混蛋把一个好媳妇弄丢了,一个将三十六计时时挂在嘴边的人,一个那么幽默的人,竟然为了他的弟媳流下痛惜的热泪,其痛惜的程度,比他弟严守一有过之而无不及,真不敢想像那么一个搞笑的人眼里流下眼泪是何等情景,看着他哭,一点也没了以往的滑稽,刹那间我也跟着痛惜不已。
砖头哥在现实社会里是被人看作很“二”的一个人,办事不着调,整天咋咋呼呼,和于文娟的弟弟于文海正好一对活宝,臭味相投,从严家庄臭到了北京。时不时也想和费教授探讨美学问题,三十六计算计来算计去,结果轻轻松松就让别人算计了一回,很有讽刺意味。但是我很喜欢砖头哥,幽默,风趣,虽不太着调,但心眼很活,有小聪明,在生活中哪里有他,哪里就有活跃的氛围。他觉得严家庄地方太小,路之信一嗓子吼出去可以传遍整个小山村,当然也就施展不了三十六计,最后拿奶奶的面子要挟他弟,终于来到了北京,他首先的创业理想是,要去有一说一当策划,他觉得只有跟费老才能说得上话,都是知识分子,费老干的事,他当然能干,所以他觉得当策划不难,看到这里,真是令人忍俊不禁,这里面既表现了砖头哥的“二”,不自量力,不江湖,从另一种角度看,也说明了来自农村封闭环境下狭窄的视野,表面滑头,本质还是很质朴的。以他的文化水平当然当不了电视节目的策划,但是他把聪明用在了餐饮业策划上,和于文海一起,两个不着调的人,办了一件很着调的事,十分江湖:注册有一说一品牌,并且经营得有声有色。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这样看来,他并不“二”,他还是一个有创业理想,有经营策略,有生活趣味,有情有义的黑砖头。
费墨教授,一肚子的墨水,可到了他那个爱挠人的老婆那里,他只有天天喝苦水。清心寡欲,寡到自己的老婆五年不碰。淡泊名利,淡到成名后唉声连连,一心只想在象牙塔里做学问,钓钓鱼,足矣,他是愿意这样过的,他老婆未必愿意,房子要供,儿子要上学,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去讲课,去成名,一步一步,都是在老婆的威逼利诱下不情愿地走着,他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坚持自己的学术态度,做节目也坚守自己的底线,可是全民娱乐化的时代将这个文化上很强大的知识分子一点点侵蚀,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最终走上了电视讲坛,和严守一一样,对着全国人民说话。他和严守一的关系,很微妙,既是最好的朋友,又是不声不响地背叛者,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害怕女人结盟,费老说,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不是故事,就是事故。正因为费墨的老婆李燕和严守一的老婆于文娟凑在一块儿,严守一和费墨整天如坐针毡,不得不说于文娟的离开,李燕参与搅和的因素也是功不可没的。后来,心直口快的沈雪和严守一走到了一起,也是拜李燕所赐,将于文娟的影子原封不动地套在沈雪身上,结果就换来一条短信:严守一,再见!
突然觉得严守一活得很累,在做节目嘉宾的时候,被化妆师当猴耍,画了一副阴阳脸,击穿了他的内心。在准备复出的时候,遭遇了黑幕,被人当棋子,可是他做到了有一说一,结果再也不能有一说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人都累到了极致。
这个剧中谁对谁都没有完全的信任,浮躁的年代,谁都想出位,谁都想红,谁都想有钱,谁都没有有一说一,这就是《手机》这部电视剧给我的感触,结合现实生活,想想也真是,有一说一,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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