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耀之骨语里饰演什么「拒绝故弄玄虚导演扈耀之带着下饭神剧骨语2回来了」

时间:2022-08-12 00:03:34阅读:3682
三年半前,《骨语》的上线播出,曾给2018年的夏天带来些许清凉。这一次,依旧没有大IP加持、没有流量明星参与,《骨语2》中以法医夏萤为关联点的五人重案队再度集结,通过对一系列疑案的疑点分析、线索摸排和深入剖…
  • 现任北京电影学院副教授、研究生导师、高职学院院长、中国电影导演家协会会员、中国电…

三年半前,《骨语》的上线播出,曾给2018年的夏天带来些许清凉。

这一次,依旧没有大IP加持、没有流量明星参与,《骨语2》中以法医夏萤为关联点的五人重案队再度集结,通过对一系列疑案的疑点分析、线索摸排和深入剖解,还原真相、惩凶缉恶,继续守卫着朔阳市的光明。

下文为他的自述。

始终如一的强节奏群像爽剧

《骨语》在2018年播出的时候,被一些观众叫“下饭神剧”。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看案件看得过瘾。第一部中17个案件我们拍了36集,没有废戏,没有拖泥带水的成分。

虽然这是一部以多重案件侦破为主线的刑侦剧,但它整体呈现的视角是比较中性的。所以当我拿到第一部的用户画像,显示70%的受众是大学学历的女性,我也很惊讶,我本以为这种悬疑类型会更受男性观众喜欢。

但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强节奏的“爽剧”,女性观众也爱看。

所以做《骨语2》的时候,我们基本延续了这一节奏风格。这一部我们用30集拍了19个案子。每个案子的时长、节奏基本不变,基本维持在40-50分钟左右就讲完一个案子。

当然,强节奏并不意味着一味地缩短每一个案子的时长。用40-50分钟讲一个案子,起码是按照一部电影的时间状态去完整呈现一个故事。所以每个案子基本上都是由完整一集的30分钟和前后一集的10-15分钟构成,破案后就进下一个案子,基本维持这样一种状态。

前两天我还在跟工作人员说,这是一部对“打工人”很友好的剧。打工人午饭时间大概1小时,我们每集30分钟,你正好能看两集,而且肯定能看完一个案子了。晚上就算加班回到家,临睡前也能很宽松地看两集。

在我看来,做强类型不一定要“故弄玄虚”。

有时候,悬疑剧的故事要设置得“百转千回”,才能把悬疑感打到极致。但在《骨语》这两部里,我们不会做这种设置,根据直给的线索你自己就能有所判断。我们很在意这个节奏,这样大家才会看得舒服、看得爽。

很多人也发现了,自2021年年初杀青,到2022年《骨语2》定档,第二季的后期制作周期拉得挺长,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要确保第二季叙事的整体水准比第一季更高。

因为有时候写剧本时想的东西和拍出来的内容是存在些许差距的,这就需要做微调。在做后期的时候,我把几个案件的顺序做了调整。调整并不是说为了把一些好看的案件往前调。《骨语2》虽然有19个案件,但它们的整体风格要清晰。这些案子就像是一根绳儿上打的结儿,后期调整就需要确保这些结儿的大小都打得一样。

同时,和许多观众期待的一样,《骨语2》依旧是重案组五人小分队组成的群像剧,属于原班人马回归。

虽然《骨语》一开始叫《女法医》,很多人就以为它是按大女主的这个模式制作的刑侦剧,但是我更愿意称它为群像剧,并且我们的案件就是由这一群人合力侦破的。

我个人认为,生活中每一件事的成功,依靠的都不是个人的努力,一定凝结了一个团队的努力。所以在《骨语2》中,我们设计的就是包括重案组组长尚桀(高仁 饰)、法医夏萤(张龄心 饰)、痕迹鉴定员李学凯(蔡宜达 饰)、信息分析员胡茜(江安菁 饰)、新人警员林非同(李翰霖 饰)在内的五个群像角色,每个人都缺一不可,都在案件的侦破背后发挥着重要作用。

从1到2,制作难度升级

就我个人的拍戏习惯来说,如果有这么一个强类型的戏是我自己从头跟到尾的,那么我是很希望能拍续集的。《骨语2》就承载了我的这种希望。

拍《骨语》的时候,我们团队筹备了快一年半时间。这次《骨语2》筹备的时间更长,快两年了。我拍上一个古装戏《山海经》的时候,就开始筹备这个剧了。相当于是从2018年下半年筹备到2020年下半年,最后在2020年底跨年拍摄90多天拍完的。

而在这近两年的筹备期里,准备剧本又花去了大部分时间。

选完案子后的难点在于,如何筛出能拍的。我们制作团队在内容创作上都抱有一个共识,就是期待故事之外能有一点思想上的“拔高”,所以案件筛选这个过程也比较费劲。

这时候就有人有疑问了,《骨语》系列不是根据女法医王雪梅老师的亲身经历改编的么?为什么不能拿王雪梅老师工作中处理过的那些案子来用?

我们当然也看过王雪梅老师写的书,只是那些案子多发生在上世纪80-90年代,直接照搬过来是用不了的,所以《骨语》只用了她的经历而并非故事。

现代科技发展太快了,当时的有些案件放在当下,启用高科技手段侦查,破案是分分钟的事。以前很多靠人力摸排排查才能侦破的案子,现在肯定是用不了了。我们既然做网剧,还是希望故事能稍微“时尚”一下,紧跟当下发展。

做《骨语2》的时候,我一直强调,不能有废戏和水戏。任何一场戏都应该是“去掉就看不懂剧情”的那种。所以《骨语2》相对《骨语》,内容制作难度实际是增加了不少,19个案子相当于19部电影的创作。

《骨语2》的另一个制作难度则体现在在置景和转场上。

这次我们真是把预算都用在制作上了。解剖室里的解剖台,我们做了一个全新的八角形设计,在国剧里这种设计是没有的。另外,公安局的办公室、法医室、检验科这几处最常出现的景,以及九成的犯罪现场,这次都是重新改造、重新搭的景。

从置景来说,19个案子那就是19部电影的景,这个工作量和制作费用,肯定是要高出第一部很多。

更困难的是,有时候我们还需要一边拍一边找景。拍凶案现场的景,很少有人愿意把自己家借出来给你拍的,血浆泼的到处都是,别人还怎么住?所以室内场景我们反而更不好找,全靠自己搭。

加上我们2020年底在怀柔拍摄时,正好赶上了紧挨着的顺义高丽村的疫情爆发,已经拍过的大量景都用不了了,小区都封了,我们只能现场改剧本,再去别的地方找景拍。疫情下的搭景与转场让工作人员筋疲力尽。

这点现在基本跟美剧处理手法相同,即合理展示工作过程。比如法医在法医台上的解剖,属于正常工作流程,是可以展示的。但细致展现作案过程的场面,我们是没有的。

案件之上,闪耀着爱与人性的光芒

美剧的刑侦类型就很擅长做这方面的拿捏,在一定程度上对我拍《骨语2》有观念上的启发:每一个案件结案之后,基本都有对于人性某个点的剖析。我觉得这种创作特别好,好的艺术作品永远都是寓教于乐。

如果一个案件,只呈现凶手的杀人过程和警察的侦破过程,那观众为什么不去看Discovery的纪录片?为什么要充会员进来看你这部剧,直接看原始案件不是“更香”?

举个例子,《骨语2》中有个案子是关于一个农村“扶弟魔”姐姐奋起反抗的故事,从这个故事我们能看出什么?

肯定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农村部分地区“重男轻女”的问题。但我拍的时候想到的是什么?一方面是人性到底能有多恶,能让弟弟打破血缘关系去吸家里的血;另一方面,出现这种悲剧的原因还是在于家庭教育的缺失与父母给予关爱的失衡。

从感情出发,是我一贯的拍戏风格。2003年和黄磊拍《似水年华》,那是从爱情出发;拍《骨语》系列则是包含了多种感情,友情、爱情、亲情都有,最终是想表达一种“用爱照亮你前行的路”的情感。

当然,我说的这种案子之上的“思考”,可能比较抽象,但观众可以从剧中的拍摄手法上获得感知。简而言之,每个故事的拍摄手法都不一样,该做悬疑感的做悬疑感,该直给的直给,该温情的温情。

有场岳旸老师的单元戏,我在拍摄现场用的就是暖光,现场光线全部变成那种黄色的、暖暖的色调。试想一下,在一个家徒四壁的很破的屋子里,但用的是暖光,不管故事走向如何,起码就让人先感觉这是一场很温情的戏。

所以,如果有机会,我还想拍《骨语3》,像季播剧一样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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