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虐童迎接耶稣午夜版寄生虫令人心惊肉跳
看过肖申克的影迷对「体制化」应该不会陌生。
整个监狱的运行就是依靠暗黑的禁锢体制,它将人性异化,成为真正的囚徒,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由、希望、正义一一覆灭。
而这些东西在良性的环境中恰恰是不可或缺的,这就是一部越狱电影取名「救赎」的终极奥义。
冲破体制代表了拯救并赎回曾经拥有的希望与自由。
我们今天讲的这部电影和体制相关,它是捷克导演米哈尔·霍格内尔首次执导的剧情长片——《某种寂静》,电影改编自德国「十二部落异教团体」的真实事件。
讲述人性在特殊教育下的扭曲与迷失。
导演借电影向社会抛出问题,面对可以驯化人的机制,我们应该有何作为?
1
影片开始先是一个喧嚣的画外音,接着画面出现,轮渡上一排排整齐的汽车在鸣笛,和片名中的「寂静」刚好形成一个对比。
随后主人公米莎出现。
她从布拉格受聘到德国工作,为一个住在豪华别墅的精英家庭担当保姆,最重要的责任是照顾他们十岁的儿子,塞巴斯蒂安。
刚开始来到别墅区的米莎很是兴奋,这里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异国他乡的别样体验、男女主人的热情、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的富豪家庭里,米莎阶层跃迁的野心能得到满足。
雇主的家庭结构很简单,男女主人,一个孩子,所以工作并不复杂。
但很快米莎就发现这个家庭的「特殊」之处,男女主人非常专断,吃饭就像是一种仪式,需要定时定点,洗刷杯子必须要用固定的蓝色海绵。
他们还根据自己的喜好称呼米莎为米娅。
更奇葩的是,就连茶泡好了这种简单的一句话,也必须按照雇主的意思,说成「茶已经泡出味道了」。
这个家庭充满了条条框框,稍有不慎就会遭到解雇。
十岁的塞巴斯蒂安在这里生活的小心翼翼,他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懂事与听话态度,孩子身上唯一欠缺的,是一种同龄人的天真与活泼。
2
米莎在男主人的强制要求下去参加派对。
这个精英阶层的派对更像是一种仪式,所有人都站的笔直,欣赏着一个个孩子的乐器表演,表演结束后,大家鼓掌,孩子的父亲会拿来一件写着编号的T恤围在孩子身上。
原来他们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人的编号。
塞巴斯蒂安在众人背后偷偷观看表演,比起好奇,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恐惧。
米莎在派对上寻找塞巴斯蒂安,意外发现,在场所有孩子的穿着非常一致,都是灰色调的衣服,这些孩子在一起时非常安静,他们的眼神里写满了木讷。
三个礼拜的试用期过后,雇主虽然对米莎的表现满意,但他们还是告诉中介,米莎并不喜欢塞巴斯蒂安,所以还是决定辞退她。
此时米莎一头雾水,她明明已经很好地在照顾这个孩子。
孩子吃饭呛着,她会轻拍他的后背;孩子做噩梦时,她轻轻地把他唤醒;她给孩子换尿湿了的床单,送他上学,看他练网球。
最终经过沟通,雇主表示愿意给米莎一次机会。
3
出于善意,也为了保住自己在德国的工作,米莎努力和塞巴斯蒂安建立好关系。
她不惜触犯家庭条例,带着孩子去了海边,看到海的孩子第一感觉是害怕,米莎教他用手触摸海水,两人在海边玩了好一阵,看了夕阳。
随后米莎更是和孩子一起玩跳跳床,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慢慢地,塞巴斯蒂安对米莎逐渐打开心扉,并产生了依赖感。正当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女主人在某天夜里叫醒米莎,让她鞭打孩子,原来在这个家庭里,鞭打竟然是传达爱意的表现方式。
孩子对此没有丝毫埋怨,反而会主动要求,并在鞭打结束后充满仪式地与鞭打者握手。
米莎的雇主信奉:只有足够的痛苦才能产生预期的效果。
米莎接受不了这种病态的教育,她认为这是驯化,是对人性的荼毒,她决定离开。
走向车站的米莎在两种价值观之间摇摆不定。
善良要求她离开这种机制,对财富的渴求又诱惑着她留下来,身处异国他乡,出身的阶层也不好,她好像无处可去,又加上雇主的极力挽留,她选择留下来。
留下意味着对这种机制的认可,并成为雇主的同谋。
4
时间一天天过去,米莎已经可以自如的鞭打塞巴斯达安,并在雇主朋友的要求下鞭打另一个孩子。
她在人性的路口逐渐迷失,彻底成为这个体制中的一员。
在一次鞭打过后,塞巴斯达安没有跟她握手,反而给了她一个充满恨意的眼神。
导演用三个场景来表现这种米莎和孩子之间关系的变化。
第一次米莎送孩子上学,他们之间没有眼神交流,塞巴斯蒂安反而会对她说脏话;第二次,孩子与她有了眼神交流,彼此间敞开心扉,会挥手道别;第三次,孩子在上车后一直注视她,可米莎对此却没了耐心。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陌生到相知,再次到走向了陌生。
不满的塞巴斯蒂安用水果刀捅了米莎,醒来后的米莎却见到了另一个男孩丹尼尔,塞巴斯蒂安因为不乖被送走,一个惊人的内幕水落石出,这个所谓的精英阶层养育的并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们之所以养育这些孩子,只是为了驯化成为他们想要的模样。
他们的终极目的,是培养出14.4万名处男,为基督的二次降临铺路。而所谓的培养,是通过体罚驯化的方式,让孩子没有任何情绪,包括快乐与痛苦。
这个异教团体就是十二部落。
他们掌管着生物农场,青年旅社,咖啡厅和餐厅,其范围更是遍布美国、加拿大、英国、西班牙、巴西等各国。
5
首次执导长片的米哈尔·霍格内尔通过十二部落的真实事件,控诉的却是现实社会的体制。
人作为灵长类动物,说到底其本质还是一种动物,某种层面上和动物园中的生物没有区别,它们可以被驯化,那人类也可以。
教育就是一种驯化,宗教也是。
那好的教育与坏的教育、宗教与邪教之间的区别又是什么?是人道精神。
是对人最基本的尊重。
所以不管是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他们的教义各有不同,法典各有不同,对人方方面面的约束也不尽相同,但唯一相通的是,他们始终在教人向上、向善。
这就是好与坏本质上的区别。
《某种寂静》的主色调是黑暗的,主人公米莎的服装从亮色到到暗色的转变,海水的黑色,都在导演思想的表达,意在阐述人性在这个过程中的变化。
可笑的是,米莎从一个反抗者变成了施暴者,塞巴斯蒂安从一个接受者变成了反抗者。
由此可以看出米哈尔·霍格内尔并未对人性失望。
但他也真真切切提醒着社会:永远不要对「人性」抱有太大希望。因为被驯化的过程是寂静的,在体制中迷失是寂静的,我们听不到声音,但残酷从未停止。
当病态体制荼毒人性时,我们该有何作为?
教育说:塑造灵魂,人点亮人;宗教说:自然之道,向上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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