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被关监狱「特种兵在看守所中被看不起一手打翻富二代还亲了他未婚妻」

时间:2023-07-08 00:11:35阅读:2848
前言: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丁烁回归都市生活,蛰伏在沈海市大学城的一家小餐馆工作,无奈老板娘宋蓝蓝却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角色。女警曾月酌在毒船上遭遇危险,丁烁好不容易救她出来,无奈她又被上头诬陷关起来,生死未知…

前言: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丁烁回归都市生活,蛰伏在沈海市大学城的一家小餐馆工作,无奈老板娘宋蓝蓝却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角色。女警曾月酌在毒船上遭遇危险,丁烁好不容易救她出来,无奈她又被上头诬陷关起来,生死未知,丁烁能救出她吗?

后续:

哎哟我去,好值钱的玩意儿!

一共三个盒子,每个盒子里头放着一对宝贝,分别是祖母绿、猫眼石、纯青色的翡翠。

特别是那对纯青色的翡翠,实在是太美了,看着,好像是两汪清澈的潭水凝聚在你面前。再看看,好像还有一个特别清新的大自然气息扑面而来。

对这些玩意儿,丁烁很清楚里头的价钱。三对宝贝加在一起,起码五百万华夏币!

这在沈海市,都可以买一套大大的别墅了。

可惜这虽然是顶级的质量,但就是小一些,只有成年人的大拇指那么大。丁烁以前见过更大的,那可是随便一颗都以千万计。不过,也应该满足了,随便就捞到了五百万元,想想,睡觉都会笑醒。

加上之前从郭能武那里捞到的两颗钻石,丁烁现在绝对是高级别的百万富翁。

他将三只木盒子塞回暗格,大步朝第二监狱里头走去。

很快找到了那个程警官。他也收到邢羽烟的招呼了,寒暄几句就带着丁烁去拘留处。

拘留处是一所独立的五层楼房,天台和窗户都用手指粗的铁丝网给封住了。

“曾局长也是可惜啊!”

程警官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闭上了嘴巴。显然,他也知道一些内情。

上了三楼。

每一层楼除了若干间拘留室,还有一个杂物间、一个办公室、一个审讯室兼会面室。

此时,会面室的门关着,里头隐隐传来声音,有个男人在那说话。一般人只能听到声音,但听不到对话的内容。不过,丁烁从来都不是一般人,把耳朵一竖,就大致能听到里边在说什么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熟悉啊,一听就知道是郭志昌!

丁烁的脸上泛起冷笑,这家伙来得倒是挺快的。

不用说了,他就是来找曾月酌的。

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狱警,看到程警官就打了个招呼,听了来意,赶紧说道:“可能得等一会儿,郭先生先来找曾局长了,就在里边谈着呢。”

说到“郭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隐隐露出巴结之意。

程警官一怔:“哪个郭先生?”

“就是四大家族之一郭家的大少啊,郭志昌郭大少。不过,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少,让我叫他郭先生就行了。哎,在沈海市,他也算是一号人物,真想不到沾了曾局长的光,能够认识他。嘿,有了这个关系,以后可有大把好处。”

这个狱警说着,满脸都是得意。

程警官点点头:“不错,郭家在沈海市乃至全省都有挺大的权势,郭志昌更是里头的佼佼者。嗯……如果他乐意出手保住曾局长,至少可以免掉她的牢狱之灾吧。”

然后朝丁烁说道:“咱们去办公室里坐一坐吧,等郭先生出来再说。”

丁烁摆摆手:“不用了,我就站在这里,吹吹风。”

他是想听听里边到底在说些什么。

会面室里头,布置虽然简陋,但不是一般电影上看到的那种一张桌子两边凳子的场景。它像是普通老百姓家里的客厅,有几张长长短短的藤椅,中间一个茶几,一边还有饮水机。

曾经穿着警服,威风凛凛的曾月酌,现在却穿着蓝格子的囚服,看上去颇有几分不堪。她眼睛通红,神色间显得很焦灼而愤怒,又藏着一丝丝的悲哀。看上去,让人有点害怕,又觉得心疼。厉害的是,囚服虽然宽大,也掩藏不住她窈窕的身姿和弹力十足的曲线。

坐在椅子上,腰板挺得很直,充分透出一种威武不屈。

当然,也让她的身前显得很是波澜壮阔。

郭志昌坐在一边,额头上还有明显的一块红肿,跟鸡冠似的,看起来真是异彩纷呈。

他在那里絮絮叨叨,显得很是苦口婆心。大意就是,他有办法帮曾月酌洗脱罪名,但毕竟有了这么不光彩的经历,以后就连警察都没办法做了。那也好,不做警察也没什么,以后可以跟着他,在他手下做总经理,帮他打理公司。这一样是成就嘛!

曾月酌听着只是冷笑。

她知道郭志昌又想借这个机会来达到目的。

做他的总经理,替他打理公司,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把她养成金丝鸟。

她淡淡地说:“郭志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不觉得我的年龄太大了一些吗?你应该找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做你的总经理。我,算了吧。”

“月酌!”

郭志昌的声音显得很凝重:“我的眼里只有你。”

这语气确实诚恳。

曾月酌不为所动,语气骤然变冷:“抱歉,我的心里没有你。郭先生,如果你没有其它事,我就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你请便吧。我也需要休息。”

说着就要站起身。

郭志昌忽然变得有点暴躁:“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的心?”

曾月酌忽然坐了回去,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忽然就带出了一丝决绝。

郭志昌看懂了她的眼神,呼出一口气,郑重地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接受我?”

曾月酌思考片刻,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被冤枉的,我历经艰难取得的证据,都被詹威那个混蛋夺走了。跟以吴京为首的犯罪团伙有非法勾结的,其中就有詹威!我要你帮我找回那些证据,扳倒詹威,让他和所有涉案人员得到应有的处罚。那么,我会考虑接受你!”

郭志昌禁不住嗖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都是怒容!

“月酌,你这是开玩笑!你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么?我跟你说了,这里头的水很深,哪怕是我踏进去,没准都会呛个半死。我能做到的,就是帮你洗脱嫌疑,带你出去。离开公安机关,做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不好么?不用受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为什么非要趟进去么?”

说得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了。

曾月酌冷笑:“你都会呛个半死?呵,郭志昌,其实是……你跟詹威也有什么勾结吧?”

“总之我办不到!”

郭志昌几乎是在怒吼:“你为什么就这样子执迷不悟,你以为你是谁,你有多厉害?曾月酌,我告诉你,现在除了我,没人能救你!如果你不答应我,你就等着坐牢吧。哼!曾经的海地维和部队的女军官,曾经的公安分局局长,眨眼间就会变成阶下囚,关个十年八年的。你就满意了?”

“我宁死不屈!”曾月酌一字一顿。

“那你就死定了!”郭志昌冷笑:“我说了,除了我,没人能救你。你不要我救,那你就……”

忽然间,门砰的一声,竟然被一只脚狠狠踹开!

一下子,就打断了郭志昌的话语,让他愕然扭头。

而曾月酌的眼眸里,突地就闪出了晶莹璀璨的亮光。

是丁烁!

他大步走了进来!

“谁说她死定了?谁说除了你,没人能救她?郭志昌,你这条狗也太能吠了。”

丁烁睥睨式地看着郭志昌,就像是看着一只臭虫般,眼神里充满不屑。

顿时,郭志昌的脸就气得铁青,甚至,他还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个包。

那天在海鲜馆里,可真是他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耻辱啊!

竟然被那小子从后边一巴掌排中后脑勺,让他的额头狠狠敲在桌板上。

疼痛是另外一码事,主要是那份重重的羞辱!

郭志昌已经在暗中发过誓了,一定要杀了那小子。甚至,他已经在安排杀手。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

他竟敢驳斥自己的话,还把自己比作狗?

这让郭志昌更是气得五脏俱焚。

两只拳头,已经是死死地捏紧!

他朝着丁烁怒喝:“你找死!”

三个字咬得很重,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后边,程警官和之前的那个狱警都吃惊地跟了过来。

特别是那个狱警,吓得脸都白了,先向郭志昌不停道歉:“郭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这……是一个意外。打扰您了,真抱歉,我现在就让他出去!”

说着就朝丁烁叱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规矩!这里可不是菜市场,是监狱!竟然敢踹门,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程警官保着你也没用!那可是郭先生,郭家大少,你是找死啊?”

“郭家大少是吧?听起来挺厉害的!”

丁烁龇牙一乐,忽然朝郭志昌冲上去,一巴掌就朝他脑袋一侧狠狠拍过去。

砰的一声!

程警官呆住了,那个狱警也呆住了。

至于曾月酌,则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这一拍之下,郭志昌顿时就嗥叫一声,被打得头发再次凌乱如鸡窝。整个人都朝一侧来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没摔倒在地,却一头撞墙。

砰,脑袋狠狠砸在上边,甚至磕出了血。

顿时,整个人狼狈不堪,一只耳朵都被扇得红通通的。

曾月酌还算有经验,上次在海鲜馆看过一次,现在算是见怪不怪,但那两个警察就完全呆住。

那可是郭家大少啊,沈海市四大家族之一郭家的大少爷,向来只有他颐指气使横行霸道想怎么揍人就怎么揍人的份!而现在,他居然被一个不知来路的家伙给扇得撞墙!

两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只希望没有看到这一幕,什么都没看到。

郭志昌站直身子,一双眼睛犹如豹子般恶毒,充满阴寒地盯着丁烁。

“你会为上次和这次对我动的手,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

“不单单是对你动手吧?”

丁烁哈哈一笑,微微扭头,朝着不远处的曾月酌勾勾手指:“过来!”

这范儿有点嚣张了,曾月酌不大喜欢,她也是很强硬的主,最不喜欢被别人支使。但鬼使神差地,还是走了过去。然后就是一声尖叫,身子一歪,差点都摔倒了。

也算是摔了,摔在丁烁的怀里。

那小子,冷不丁伸出一条大长臂,朝着曾月酌的肩膀就一揽。一下子,她就被抱住了。

“喂,你干嘛呢!”

曾月酌感到很羞窘,这众目睽睽的。

丁烁觉得很舒服,被那排山倒海的温柔一压,顿时就产生一种“爱江山不如爱美女,因为美女身上的江山最妖娆”的惬意了。

所以,曾月酌想推开他,他却抱得紧紧。

同时间,丁烁笑嘻嘻地看着郭志昌,带着戏谑地说:“看到没有,对你动手是揍你,我还能对你喜欢的女人动手,那是跟她亲热。我想抱她,她就得让我抱!我还能亲她!”

说着,真的就扭头朝曾月酌的脸上啧了一下,亲得挺重的,还留下一个草莓印。

“喂,你怎么能这样!”

曾月酌很生气,但她听了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也吓了一跳。

这居然带着娇嗔,好像并不是真的生气,心里头好像并不是很讨厌。

于是,那两个狱警再次看呆了。虽然不算是同一个单位,但毕竟同系统,他们向来知道曾月酌的威名。都说她是超级母老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驾驭她。

可现在,能够驾驭她的男人,活生生地就在眼前啊!

而且,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郭志昌快要气炸肺,整张脸都扭曲不堪,眼神犹如受伤的凶兽那般狰狞。

那是他的女人!

虽然从未拥有她,可他就认定,曾月酌必须是他的女人,绝对不准别的男人靠近,别说是亲近!

而现在,那个打了自己两次的小子,居然堂而皇之地抱住他的女人,还亲了他一口。

郭志昌简直要发疯了。

他气得甚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丁烁。

那凄厉无比的眼神,让曾月酌看了都浑身发毛。

但是,丁烁没当回事!

他淡淡地说:“别用你那双狗眼看我。有本事,你帮她做到她说的那些,没本事就别唧唧歪歪!什么郭家大少,不过是狗屎,乘着人家的危难落井下石,想要霸占她。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配不配!”

稍微一顿,语气变得冷森。

“我,丁烁,不单单要把曾月酌从这里弄出来,还要帮她整死那个叫什么詹威的。真是混蛋啊,这么欺负人,他也得意不了几天了!而月酌,必将官复原职。你等着看吧。还不滚?!”

最后三个字,充满杀气,竟吓得郭志昌浑身一个激灵。

他气急败坏,双眼都变得血红。

“很好,很好!丁烁,我就看看你怎么把她救出去,怎么让她官复原职,怎么整死詹威。你别以为自己会点功夫,就可以横行霸道,跟我斗,你真的差得太远了。小心,没准下一个钟头,你就横尸街头!”

他说得也充满煞气,然后扭头就大步走出去。

没脸呆在这了。

特别是看到自己深深喜爱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那种痛苦!

丁烁笑了笑,让程警官和另外一个狱警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两个狱警早都被丁烁的气势所夺!

一听这话,他们下意识地赶紧说好,立刻出去,小心翼翼地把被踹得有点松脱的门给带上。

站在走廊上,那个狱警擦了一把汗,心有余悸地说:“我的老天,那小子是何方神圣啊,连郭大少都敢打!你看他那气势,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人觉得害怕,好像是煞星一样。”

程警官点点头,脸色凝重:“他不简单啊,那股气势是杀气来的,我也见过不少身上带杀气的重刑犯了,但跟他比起来,好像都是小朋友。这个丁烁,敢把郭大少打得那么狼狈,又敢把曾局长给抱在怀里,他绝对不简单!今天这事,我们当作不知道,别对别人说,高高挂起得了。”

“必须得高高挂起啊!”

那个狱警连连点头,甚至为刚才喝斥了丁烁而感到后悔。

看向楼下,只见郭家大少走得跌跌撞撞地,浑身还在发抖,一只手捂着脑袋。

那样子,看起来好可怜的。

房间里头,曾月酌推开了丁烁。

“你抱够了没有,还抱上瘾了是吧?”她怒道。

最不喜欢被这个小自己七八岁的臭小子调戏了,感觉很奇怪的。虽然生气,但竟然不是因为厌恶,而是他每次调戏,似乎都能够引发她身子深处的某种秘密。

丁烁笑嘻嘻地说:“没抱够,让我抱个三天三夜不松手地看看,是不是会抱腻。”

“滚!”

曾月酌没好气地朝他喝道:“再说乱七八糟的话,我撕烂你的嘴!”

丁烁忽地凑过去,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以为对方又要非礼。

“别动,我看看你的脸,怎么还有点瘀血呢,没去医院看啊?站定,把脸抬起来,我给你好好看看。这脸上淤血不散,以后色素沉淀,会很难看的,没准会毁容呢。”

丁烁说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

曾月酌下意识地就乖乖站住了,微微仰起脸。

丁烁运起圣手神技,帮她去除了脸上的淤血,说道:“好了,以后保准你继续美丽,只有更漂亮,不会更难看。”说着,冷不丁就抱住了她。

正面一抱啊!

顿时山崩地裂,都砸在他胸膛上了。

曾月酌气恼不已地说:“你到底有完没完,不要这样子了,行不行?”

丁烁嘻嘻地笑,双手本来贴在她背上的,往下一滑就落在了屁屁上。那种感觉,两只手都被托住了一般。他啧啧连声:“好翘啊!这里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多亏你的神奇本事,现在没什么事了。”

曾月酌幽幽地说,然后就用力推开了他,赶紧小步跑开,尽量躲远一些。被这小子欺负得真受不了,打又打不过,气又没办法生出来。

她赶紧扯话题:“你现在没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会抓你?”

语气里头很见关切。

丁烁淡淡地说:“没什么事了,该处治的都处治了,想折腾我的人,都没好下场。你啊,别问这么多,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吧。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些证据溜哪去了?”

跟胡刀胡利等人的那些纠葛,丁烁不想跟曾月酌说,不管如何,她也是一个警察,不适合。何况,过程还那么血腥呢。所以,他把话题给引开了。

一说到这事,曾月酌就满脸怒火,几乎要把她的一头秀发给点燃!

昨晚,她跟邢羽烟说了丁烁的事之后,立刻就电话联系市局。她很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分局已经不能也无法跟她一起解决问题了,只有等上级出面。甚至,她还意识到,自己会有危险,没准吴京那方面已经采取行动,会对她不利。

幸好,市局刑侦支队在与她沟通之后,立刻说会派人去分局跟她接洽取证。

没多久,市局果然来了几个同事。因为之前有联系,曾月酌没有戒心,就在分局的会议室里,把所有证据给了他们。哪知道,就在这几个同事说要带她回市局之后,一转身的工夫,竟然一个个都不见了。

证据都被他们带走了!

当时,曾月酌的心就一个劲儿地往下沉,问周围的值班警员,一个个都说不知道,神情淡漠。

没多久,又来了几个人,说是市局刑侦支队,来跟他接洽的,问她证据在哪里。

曾月酌哪还拿得出什么证据!

而这时,詹威出现了,说是接到报案,有一名女警持枪在一家正当经营的娱乐场所打砸勒索,造成比较大的人员伤害和财物损失。报案者称,这名女警就是曾月酌!

“他们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这么颠倒黑白!用明显这么多漏洞的方式,诳走了我的证据,还陷害我。可是,我居然没有办法去抗争,只能打掉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做了阶下囚,呵!”

曾月酌说着,颓然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脸,显得很苦恼。

“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找谁好,不知道谁可以信任……我虽然是沈海人,但在这里没关系没背景,只凭着一腔热血,转业后想在一线为百姓做事,所以选择了这个岗位。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子!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竟然啜泣起来!

看着她的无力,丁烁也觉得很心疼。

这不是一个很强势的女警官么?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现在竟变得还这么脆弱!

他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一字一顿地说:

“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事,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不管你信不信。你很快就会出来,欺负你的人很快就会灭亡,到时候,你继续做你喜欢做的事。”

“不管怎么样,丁烁,我都谢谢你。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你那么凶,你还对我这么好,救了我好几次。虽然我还是看不惯你的行为,但我必须要说,你以怨报德,是个好人!”

曾月酌说得很诚恳。

丁烁很很严肃地表示:

“谁让我发现了你的脆弱呢。话说那晚在酒吧,你喝醉酒,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女孩,特可怜。我这人,特别见不得女人脆弱,特别是一个看起来很刚强的女人脆弱,这真让我垂怜不已。”

“什么叫做嗷嗷待哺的小女孩?会不会说话!”

曾月酌表示强烈不满。

她想了想,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丁烁,说好了,以后我就是你干姐姐,你就是我干弟弟。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只有认个关系,我心里才比较舒服一些。姐姐真的好累。”

她的身子一侧,把脑袋靠在了丁烁的肩膀上。

丁烁顿时一个激灵,欣喜地就要抬手去搂她。

“不准对干姐姐动手动脚!我可以靠在你身上,你不准碰我!”曾月酌立刻喝斥。

无奈,丁烁只能缩手。他叹道:“怎么可以这样子!我说干姐姐,我们之间的干姐弟关系,不能往干爹干女儿的那种方式发展么?”

“变态!想得美!不要低头看我那里!”

丁烁摸摸脑袋,只能无语。

这之后都没什么交谈了,曾月酌靠在他肩膀上,差点都睡着了。

差不多十五分钟,丁烁才走出会面室。

临走前,曾月酌竟然有点依依不舍,叮嘱他一定要小心郭志昌那家伙。

“我真不知道,你干嘛要得罪他,他真的不简单,绝对不会放过你。他的势力,比那个吴京都只高不不低。你招惹了他,等于是招惹了一个超级马蜂窝啊。”

“谁让他威胁你呢?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呵,这种人我最看不惯,不好好打脸,他还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放心吧,他还不放在我眼里。”

丁烁懒洋洋地说:“我这走出去,就得松松筋骨了,他也在外边等我等烦了吧?”

曾月酌一愣;“你知道他在外边等你?这可是监狱门口,他敢乱来?”

丁烁说:“他那种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什么货色。我的干姐姐,你还没我了解他呢。”

说着,在她的翘屁屁上摸了一下,摸得一手好弹性啊。

曾月酌怒斥:“下流!我是你干姐姐哎!”

“干妹妹是用来亲的,嗨哟!干姐姐用来摸,用来摸,嗨哟,嗨哟,嘿咻……”

丁烁哼着下流的小调走了。

曾月酌气得脑袋发晕。

本来想用干姐弟的身份遏制他的不良居心,想不到,这好像更刺激了他的兽欲?

……

郭志昌确实就在离第二监狱大门口不远的地方,咬牙切齿地等着丁烁。

他要置丁烁于死地!

已经叫人开来一辆泥头车,就潜伏在附近,等那小子一从路边过,就迎头撞上去,非把他给碾成肉酱不可!至于一切后续事项,他三下五除二就安排好了。

“小子,今天就要你死。碰我的女人,你的胆子好大,那就看看谁整死谁!”

坐在一边一辆宾利房车里头的郭志昌,阴森森地笑着。

他觉得这是十拿九稳的事,还倒了一杯红酒,准备好好欣赏。

丁烁在监狱里逗留的时间比较长,让郭志昌觉得就像是有好多只老鼠,不断啃咬着他的心脏。想起那小子抱着曾月酌并亲吻她的场景,他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开了。

这么长时间,他和她在里头到底在干些什么!

“用泥头车把你碾死,还都便宜了你!最好把你撞成残废,以后,我再慢慢折腾你!”

郭志昌阴狠狰狞地自语着。

手机忽然响了。

是守在监狱门口的一个手下打来的。通报说丁烁已经出来。

郭志昌挂了电话之后,再打给开泥头车的那个手下。

“准备好,撞死他!”

丁烁双手插兜,哼着下流而舒畅的小调,走了出来,跨上了他的哈雷摩托。

轰!

启动,拐了弯就朝前窜去。

前边忽然出现一辆泥头车,速度还挺快地奔过来。

这是一条八六车道的大路,那辆泥头车却紧贴着中间的隔离线奔,甚至都有点踩线了。

丁烁本来就有所警觉,这一看哪还有不知道的。

“呵,这丫的想撞死我?嗯,这是一场好戏,他应该在一边看着才对。”

丁烁朝左右一看,很快发现一辆宾利房车停在路对面。虽然看不到里边是什么情景,有什么人,但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郭志昌坐在里边!

“那就来吧,看看撞的到底是谁。”

丁烁微微眯眼,衡量了一下角度,嘴角就挂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

泥头车飞快接近,车头已经侧向丁烁这边,显然想猛地将他撂倒。

丁烁冷笑,忽然间一扭车头,赫然朝着泥头车直撞了过去!

这不是找死吗?

泥头车司机顿时看得纠结无比,他这小子难道有间歇性精神病什么的,正好发作了?

一车撞一车跟两车相撞的情况当然不一样!就算对方的只是一辆普通摩托,这样子撞过来,也会对泥头车造成不小的伤害。何况,还是那么强悍的哈雷!

司机顿时无风自凌乱。

然后他看到,那辆坚实的哈雷摩托并不是要朝自己撞过来,对方继续扭转方向盘。

竟然是要冲到路的另一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意图?

泥头车司机的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问题就是这个。但是,他来不及多想了。他的任务就是要撞死对方!这个任务主导一切,包括他的最初反应。

所以,他一下子就朝另一边急打方向盘,调转车头。

轰!

泥头车像是一头巨大的凶兽那般,颠簸了一下,继续朝丁烁冲去。

只有十米不到!

瞬间可至!

泥头车司机仿佛看到那辆摩托和车手被一起碾压成肉酱的情景。

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能带着二十万华夏币,潜伏外地,舒舒服服过一两年再回来。

他甚至想好了要去哪里,怎么在当地包养一个读职中的学生妹。

而丁烁,眼神阴冷,带着嘲讽。

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要的就是你撞过来!

角度已经完全在丁烁脑子里闪现,那是几条只有他可以看见的线,犹如狙击手对风速,障碍物,射击线路偏差等方面的考究。

他的手迅速抄起旁边一个大号的螺丝钉!

那是他在车上的必备工具之一。

有时候是普通工具,有时候是可以杀人的工具。

搜!

螺丝刀犹如飞刀一般,朝着泥头车靠向另一边马路的轮胎飞了过去。直直地,不像飞出去的刀子,倒像是射出去的箭。

猛厉!犀利!狠戾!

噗的一声,竟狠狠地扎进了轮胎里头,只剩下一个把。轮胎正在高速运转,眨眼间就把螺丝刀压了下去。威力在这个时候完全体现!

砰的一声炸响,扎胎了。

甚至不是普通的炸胎,完全就是爆炸,整个轮胎顿时炸得四分五裂,飞了出去。顿时,只剩下轮辋在坚硬的柏油路上狠狠碾转,敲出可怕的一窜儿的火花。

这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整辆泥头车瞬间倾覆,朝着大马路那一边翻倒。

而这一刻,它离立刻来了个急刹车的丁烁,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

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盛大而精彩的魔法。

明明都要撞上丁烁的泥头车,竟然就在他的面前翻了出去,如同撞上无形的屏障!

丁烁昂然坐在哈雷上,朝着它摆摆手,还微笑,像是在欢送它的离开。

那一刻,令周围的路人都瞠目结舌,好莱坞大片上也难得见这么这么神奇的一幕。

车上,司机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脑子都傻掉了。本来看着哈雷朝自己冲过来,以为那小子要跟自己硬碰硬。结果,他居然窜到那边去了。下意识地调转车头撞去,怎么搞的!轮胎怎么好像就爆炸了,车子怎么就歪了,眼前怎么就天旋地转了……

不就是打了个方向盘嘛!

司机都没有看到那根可怕的螺丝刀!

急速扭转方向盘,加上一侧轮胎爆炸,注定了这辆泥头车的覆灭之路。

另一头,宾利房车之中,看着泥头车要撞向哈雷的时候,郭志昌非常得意。

他冷笑:“小子,希望你命大,能留下半条命,让我再好好玩玩你!”

他从容地举杯,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以示祝贺。

但当他放下酒杯的时候,眼前却出现可怕的变化!

让他完全难以想象的变化!

“不,怎么会这样!”他发出女人般的尖叫,充满惊慌。

轰!轰轰!

那辆本该撞向丁烁的泥头车,竟然朝自己这边翻滚而来!

硕大的车厢在马路上砸出大片大片的火花,犹如一个巨人打着滚扑过来。

郭志昌的眼前,出现了巨大的暗影。

这一刻,对他来说,没有疼,没有地,只有砸过来的硕大车厢!

他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开车!赶紧——逃!!”

迟了,司机再机灵,也逃不出这命中的浩劫。

丁烁的角度计算得那么精准,泥头车那么大,简直就像是用一张网去捕鱼。房车虽大,也逃不出它的覆盖范围。

轰然巨响!

豪华的宾利房车被泥头车硬生生地撞翻,倒在路边的山沟里,泥头车又压了上去。顿时,整辆房车都被挤得面目全非,几乎完全变形,犹如仰倒的乌龟一般,躺在小山沟里。

房车的车门都被硬生生挤开了,扭曲着倒在一边。

车里头,一条血迹斑斑的手臂,无力地摊了出来。

上边的劳力士金表,也是破碎不堪。

郭志昌满头是血,面容惨淡地侧倒在座位底下,脑袋往车门外搁着。

他还在嘀咕:“逃……赶紧逃……”

神智还有些不清醒。

他尽力地睁开眼睛,一片血色之中,眼前只有凹凸不平的沙石地。忽然间,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脚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他面前。

郭志昌那暗淡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亮光,赶紧伸着手,一边吐着血沫一边说:“救我……救我,赶紧救我啊,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一个带着鄙夷的声音仿佛是从天上传来的。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撞死我?我就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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