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的故事「老古逸事12为让我安心给他打工刁钻刻薄的老古坏我的好事」

1.卖家教认识了小佳

1999年我研究生复试后，安心等待开学，同时跟着老古做家教中介，当时生意挺好，和养鸡场臭烘烘的打工环境和收入简直天上地下，老古有空就调侃我，还去养鸡么？

中介广告中午见报后，下午和晚上就会来订单生意，我们手里有了家教名额，主要是我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售卖。

去的次数多了，不少业余时间做家教的女生都认识了我，见我出现，就会上前问询，希望我给她们介绍距离近、费用高、学生好教、家长脾气好的家教活儿。

这一行做久了，就知道，家教机会不缺，但好的家教机会可遇不可求。

尤其是极少数家长是杠精，调换了七八个大学生，还是不满意，这样的家长刁钻古怪，不好打交道，再有经验的大学生，见了也头疼，白跑几次不错，还憋了一肚子气。

不过，大部分家教机会，是盲盒，没上过门，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家长，有时，也需要一分运气。当然，我们通过接打电话，也能判断一二。老古和田晨会对家长的交流感觉做一些标记。

对我而言，分配家教名额，给谁不是给？同样的价格，哪个女生态度好、热情大方、嘴巴甜，自然好机会就留给了她。用现在的话说，家教女生在求职时，面对家教中介，也存在“内卷”现象。

她们内卷，我就热门了。通常手里四五个家教名额，就有十几个女生过来抢。为确保“售后”事情少，我也希望拿到名额的女生性格好、颜值高、会沟通、有家教经验，确保一次成功。

在这群女生中，有一个大二女生小佳，校花级的，高邮人，身材高挑、落落大方、笑容灿烂，最吸引我的，是她笑起来熠熠生辉的明眸皓齿，做牙膏广告都不需要化妆，真令人沉醉。

1999年6月，我已22岁，荷尔蒙分泌正常，从单恋女同学的阴影里慢慢走出后，和新疆的老婆也断了联系，不知她在哪里了。

我当时就被这个小佳吸引了，几番接触下来，看到她面对我时，欢快活泼、自来熟的感觉，以为她对我有点意思，而且她还主动帮我把几个难卖的家教卖掉（路远的、小时费用低的），觉得这个女孩不错，就发展她成了我们的下线，每周给她7-8个家教名额，相当于批发给她，她保底50块一个给我就行，多卖了是她的本事。

为了感谢她，也为了增加和她接触的借口，我约她一起吃了几次饭，有两次是借老古去请客的机会揩老古的油。

2.老古坏我好事

老古什么人啊，眼睫毛都是空的，长了毛比猴子还精，见我看小佳眼神不对，就明白了七八分，回到租房后，把我训了一顿，让我别胡思乱想，别想着追求“下线”，因私废公，耽误了家教发财大计。况且，小佳的性格脾气，根本不适合做老婆，说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一时鬼迷心窍，心跳多天后，苦思冥想，还是决定向小佳表达一下，也许时机不对、也许方式有问题，第一次用纸条表白（不好意思当面说），把纸条夹在她借我考研的书里，没想到她“装作没看见”。

第二次给她发了一次BP机信息，约她到某晚到国电南自的电影院看电影，等到了开场时间，没见她的人影。

我想当然认为遭到了她的婉拒，心情索然一阵，觉得人家女孩子年轻漂亮，哪会看得上出身农村、长相一般、紧张起来还有点结巴的自己。

为避免见面的尴尬，后面再有家教名额，我也懒得去南化生活区卖了，基本上在南邮和南建工晃悠，过了一段时间，这事就渐渐忘记了。

冷静下来，我自己都觉得贸然写纸条、发BP机的信息有些唐突，而且整个暑假我被晒的又黑又瘦，浑身铜臭味，不过是个卖家教的，人家看不上我，很正常，也可以理解。

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卖家教和买家教的交易关系，我稀里糊涂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是我想多了，活该被拒绝。

被校花小佳婉拒后，我被老古教育的“暗恋无边、回头是岸，不要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开始一门心思卖家教赚钱，给他出汗出力，他继续赚大头，我赚小头。

3.真相大白但为时已晚

后来，研究生入学后，我在校园里，几次遇见过小佳，她那时已经恋爱了，男朋友长得不咋样，两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小饭店、录像厅、校园角落，到处撒狗粮。

我见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个人条件不比她现在的男友差啊，怎么她就暑假时看不上我呢？

后来她的男朋友为了给她营造一个虚幻的公主世界，吃穿用度更好，连续偷了来了几十辆自行车，被当场抓获、得到了留校察看的处分，两个人后来低调了许多，再后来，有人看见她们当街争吵，慢慢地就分手了。

我研二开始做实验时，小佳的舍友正巧在我们实验室做本科毕业论文，小佳跟着过来玩，遇到了我，觉得很惊喜，挺热乎的，对我大惊小叫的，让我当着师弟们的面儿颇为尴尬。

那时刚流行QQ聊天，她要了我的QQ后，后来和我聊天，竟然问我为啥一年多前不回她的BP信息？

那个时候，我和新疆女友，现在的老婆，已经感情稳定了。对和她的事情早已放下了，见她提起，我说，是你没回我的信息吧？第一次纸条、第二次BP机约你看电影。

她坚持说纸条她没看到，BP机信息她当时就回了两条，当时有事，让我再约，后面还专门又约我看电影。是我三次没回她的信息，她说他还给我们租房，打过两次电话，老古接的，口气很冲的，问清了是她，就挂了电话。

她当时还很自卑，以为我嫌弃她先天性心脏病的老病灶、单亲家庭、而且普通话说得不好等原因。

她说的很真诚，不像骗人的，我顿时明白了，肯定是“我的老板”当时在捣鬼，因为当时我给他打工，两人共用一台业务BP机，他肯定是看到小佳发我的消息，给我删除了信息。（后来查证，果然如此。）

我说出实情，小佳也很是遗憾，她说对我的印象一直不错，还是没缘分啊。

她快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喝醉了酒，又跑到我们课题组的机房，向我张牙舞爪的表白，想试探着能否重新开始，也许是开玩笑，但我被她的热烈程度吓着了。

我那时正和新疆老婆热恋，正准备毕业论文和去上海考博，时间很紧，顾不上她。就不停的安慰她，把她送回了宿舍。后来我离开了南京，她也就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

回想起来，当年面对貌美如花，口才俱佳，泼辣开朗、有点野蛮女友形象的她，我的自卑是真实的，但她酒后说她当时也自卑，我其实有点不信的，也许是安慰即将毕业的我吧。

爱情，有时真的需要缘分，不可强求。年轻的我们，稀里糊涂，不懂爱情，因自卑会错过、因成全会退却、因冲动会后悔，但所经历的都是酸甜苦辣的人生，事后回忆，也挺有意思的。

关于校花小佳，我印象中还是明眸皓齿、阳光灿烂的样子，也不知她现在人在哪里了？希望她一切安好。

1999年7月，我帮老古顺利找到了人人称羡的工作，老古却为了“赚钱”，以我和小佳不合适的借口，狠心扼杀了我鼓起勇气渴慕的爱情之花，那么，他面临一众向他寻求家教机会、对他热情有加的女大学生，也会一直无动于衷么？

答案是否定的。8月中旬，我家教提前回来，发现宿舍门暗锁，在外怎么也打不开，听感觉，里面是有人，是我们下线之一、南化女生宿舍的桃子和老古的声音。

为避免尴尬，我咳嗽一声，出去转了一圈才回来。

进屋发现老古正慵懒的坐在电脑前打纸牌游戏，一脸无辜的义正词严，埋怨我不该这么早回来。

桃子已经不在了，后面几天我也没见到她。

难道老古和桃子之间有些什么？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古有老婆、有孩子，不该这样啊。

老古，你对我的爱情一再打压、扼杀，不能搞双标啊，自己尽情放火，不让我点个小灯？太不讲武德了吧？

（待续，欢迎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