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笑的典故出自唐伯虎的传说「影片三笑故事的来由又是一部讲述唐伯虎的故事」

时间:2023-06-28 13:10:50阅读:204
阅读文章前辛苦您点下“关注”,方便讨论和分享,为了回馈您的支持,我将每日更新优质内容。文 | 桑代克的猹编辑 | 桑代克的猹唐伯虎的传奇一生唐伯虎(1470—1523),又名唐寅,明代文学家,吴县人(今苏州),字子…

阅读文章前辛苦您点下“关注”,方便讨论和分享,为了回馈您的支持,我将每日更新优质内容。

文 | 桑代克的猹

编辑 | 桑代克的猹

唐伯虎的传奇一生

唐伯虎(1470—1523),又名唐寅,明代文学家,吴县人(今苏州),字子畏,别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等,自诩“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他能诗会曲,工于书画,风格别开新调,与乡里沈周、文徵明和仇英并称“吴门四家”。

伯虎父辈为商,富而位微。但“学而优则仕”一直是传统知识分子的理想出路。封建社会中,读书仿若“寒窗苦读,一朝成名天下知”,成为地位的标志。

虎少时聪颖,能诗会画,二八之年,高中秀才。后纵酒不事诸生业。因祝允明规之,终举乡试第一。于而立之年,得中解元,世称“唐解元”,大有状元之才。次年北上会考,在京中饮酒佐欢,瞎吹考题,牵连入狱,贬为“浙江小吏”。

吏属官职最末,虎耻于赴任,折回乡里。妻子不耻与夫度日,男童女仆白眼相向。“男儿无计展青云”,绝意仕途。

好友痛惜其才,劝其盘桓自然,放情山水。壮志难酬的唐伯虎听好友进言,沿运河沿线,千里壮游,饱览名山大川、秀丽太湖,历时一年,归家筑室桃花坞,闭门苦书、写诗作画,过着隐士生活。

早年的积淀与远游,对其诗画创作产生深远影响。明代,虽将读书作为普遍人生追求,但浓重的商业氛围,使士人可鬻诗卖画,养家糊口。唐伯虎并不为然。“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因祸得福,使苏州多了一位画家,少了一个贪僚。晚年,饥寒交迫,“青山白发老痴顽,笔砚生涯苦时艰。湖上水田人不要,谁来买我画中山”,悲兮痛哉也。

唐伯虎“诗画双绝”,其遭遇在诗中得以充分体现。除诗写人生,还画尽人生百态与世间沧桑。他善画山水、花鸟、人物,尤善仕女。

随闻名四方的沈周、周臣学画,画风大进。后经十个月“田野写生”,画风虚怀若谷,兼收并蓄。他的画以工细为主,行笔潇洒沉韵,风骨奇峭,文雅秀气。

所绘仕女图,融情感与现实际遇,体现社会生活、伦理道德与审美情趣。题材多取传奇故事、高人雅士及歌妓,如《孟蜀宫妓图》《簪花仕女图》《秋风纨扇图》等。

清人黄崇惺云:画山水者“必有一段苍凉盘郁之气”;画仕女者“必有一段缠绵悱恻之致”。唐伯虎科场失意,心灰意冷,常混迹青楼,徜徉于车水马龙,在声色娱人中与友饮酒作乐,逢场作戏。

目睹青楼女的才貌双全与不幸生活,联想自身悲惨遭遇,流露出对下层人们同情,尤其怜悯这些身份卑微之女。

总之,唐寅一生充满传奇色彩。少年聪慧,天资卓越,后连中秀才与解元。天妒英才,“科场舞弊案”断其仕途,“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道中落与妻子离去,令其倍感炎凉。

放情自然,从苏州沿运河与长江沿线,一路北上“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开阔心胸,游目骋怀。后半生隐居桃花坞,会友、饮酒、狎妓,放达自乐。

以鬻文卖画为生,狂放不羁,玩世不恭。命运多舛,科场失意,却迎来了诗画放逐。无愧“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之称。

综上,唐寅兼具“历史形象”与“文学形象”的“风流才子”特质,前者彰显艺术,后者“追求美色”,由于“风流”的共性,加上风云变换、放荡不羁的人生际遇,“点秋香”附会于他,不无道理。

唐伯虎的“电影形象”

经典再生产是一种文化传承

从唐伯虎的“历史形象”到文本故事,再到弹词戏曲,最终成为电影,堪称经典。人物的附会描摹,经典再生产,促使《三笑》一度成为火热的历史题材,常被艺术化。

据不完全统计,自1926年“天一公司拍摄的《唐伯虎三笑姻缘》起,直至2010年上映的《唐伯虎点秋香2》《三笑之才子佳人。

,取材于‘三笑’故事的电影作品有近二十部。”可见经典文本拍成电影的“再生产”程度。一定意义说,《三笑》并不单是一个文本、一本剧目、一部电影,而是一种文化传承。

自古以来,人们崇真尚美。在“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主宰着儿女婚姻,而“门当户对”一直是家族联姻,或传统婚恋观,自主恋爱基本无望。

《三笑》中解元追求丫鬟,本是一种违背传统礼教的行为,但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彰显着勇敢追求人生幸福的时代精神,显现出市民阶层的一种文化诉求。

唐伯虎的“影视形象”

电影文本源于小说。而电影以“蒙太奇”的场景拼接为特点,能快速地让观众浏览故事主线。戏曲讲究程式,按剧情发展而变化,有一定叙述模式。主人公在影片中扮演着领导剧情发展、制造矛盾的关键作用。

64版《三笑》以唐伯虎追求秋香为动因,基本以俗曲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由于每曲连接的剧情不同,风格作用各异。既可作整体的“缠令”形式,又可分而视之。

形式有独唱、对唱、合唱。合唱虽少,却起到连接剧情的重要作用,通过剧情来阐述唐伯虎的“电影形象”。

合唱一:以《梨膏糖调》为背景序幕,交代故事发生地,即华府“二呆”不事学习的纨绔形象。

该板块未涉及唐寅出场,但二奶奶“向虎求画”归来,为主角出场埋下伏笔。太师仰慕唐寅已久,爱藏其画。

二奶奶作为太师儿媳、唐寅表妹,为孝敬公公,回乡求画。哪料求得讽刺:相国声威大,表妹情无价,璧可换连城,唐寅不得暇。表现了唐伯虎威武不屈的清高儒林形象。

合唱二:运用《茉莉花》,场景转至云岩寺,引领三笑情节。唐赴寺游玩,遇秋香,殿前“答愿”,故意压住秋香腰带,惹秋香一笑留情;后“追舟”时“恨秋风吹走了美人过枫桥”急盼再遇。

不惜聘船夫追舟,指使其编词弄曲引秋香出舱,秋香羞恼泼水,唐寅惊疑慌乱,惹秋香再笑留情;尾随回府,慌乱追赶,衣冠诙谐,惹佳人三笑。一见钟情的轻薄搭腔,一路追寻的迫切邂逅,不顾后果的直冲相府。

均表现出唐寅轻薄乖张的猎艳情趣,颠覆了传统文人温文儒雅的风范。《梨膏糖调》再次用以合唱,场景转至华府。

“米田共”索要劳务,唐寅无分文,扬言只要有笔墨就能生钱,一幅小品当就二十两。体现其文人恃才傲物的品性;又显现出唐寅才学名副其实。

第四板块由《哭七七》引领,欲见佳人,巧计入府;太师尊前展才学,卖身契中显聪慧,惊羡众丫鬟,使厨房中竞相夸赞。

拜见太夫人时,直视秋香,用尽心思;听闻二奶奶召见,心思机警,巧舌如簧,尽显无赖;有意与秋香邂逅,表明身份后的期许,死缠烂打,乖张轻薄。

唐寅伴读书童,戏弄“二呆”,众女求情,代画观音,以退为进,得太师夫妇赏识,渐得秋香芳心。风波后,唐寅益无忌惮,却见真心。

《知心客》代为合唱六之标题,讲述太夫人不许男丁入中门。“冬已尽,春又暮”,唐秋二人,两厢挂念。唐寅无奈,书信求助祝允明,两斯用计,府中点丫鬟,直到秋香来见,唐寅窃喜,愿结盟鸳。

第六合唱运用小曲《小扳艄》,预示“三笑姻缘成佳话”的美好结局。华府中笙歌宴饮,才子佳人终成眷属,二奶奶送贺礼(华府后门钥匙),“鸳鸯”双潜出府。最后在合唱七《梨膏糖调》的欢快歌声中“载美回苏,了却伊人三笑缘”。

总之,唐寅的“电影形象”未有“历史形象”人生那般曲折落魄。所谓郎才女貌。男丁定要有学识,才貌尚佳者,更是女子心仪的理想对象。唐寅才学出众,大胆追求幸福,不畏困难,令人折服。其敢于挑战封建礼教的精神,难能可贵。

文人善词,歌妓工唱。“长短句宜歌,最以朱唇皓齿,发要眇之声”,明确赞美女性歌喉曼妙。《乐府余论》载“耆卿失意无俚,流连坊曲,遂尽收俚俗语言,编入词中,以便伎人传习。

一时动听,散播四方”,在声色娱人的风月场中,靠口传,需方言俚语,易传唱,促成俗曲的雅俗兼备,为市民所喜。为俗曲奠定了群众基础。

城市发展,带来经济繁荣,运河带动,促进各地商品流通。至明中叶,商业观念攀升,“金阊一带,比户贸易”,随重商风气增长,商品经济加速流通,奢靡之气浸染苏州。

资本主义萌芽的前提,是商品经济的发展,需工商业支撑。资本主义萌芽,率先觉醒于江浙一带。

苏州“绫、锦、纻丝、纱罗、䌷娟、皆出郡城机房,产兼(吴县、长洲),而东城为盛,比屋皆工织作,转贸四方,吴之大资也”。经济繁荣,生产力的发展,加速海外贸易和资本主义萌芽的显现,人们始从礼教中解放,追求个性,承认人欲望之合理性。

明清是市民小说博兴之际。文学史上有“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之言。从某种程度上反映着市民思想开放对传统伦理道德的冲击,追求自由人性价值。

明清小说与俗曲处于共生土壤,均明中叶转型,趋于成熟。这亦是俗曲高举反封建礼教大旗的体现,赋予其时代内涵。故冯梦龙等收集的《山歌》《挂枝儿》,深刻露骨,虽浅虽鄙,却真。

《三笑》由小说改编而来,刻画了文人与丫鬟之间的恋爱,结局美满,冲击着封建伦理,追求着人性自由的真谛。而俗曲是特定历史时期的民歌,同具反礼教功能。拍成电影,用其地缘性腔调,真情演绎,相得益彰。

俗曲富有地域色彩。不同地域孕育了多彩的俗曲文化。而当地的风俗习惯也是影响俗曲性格的因素之一。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唐人杜荀鹤对苏州风貌的生动描绘。水是流动的,蜿蜒缠绵,造就了小曲之细腻音腔;人性是滋养小曲不断丰富的内在因子。历史上的苏州,伴随全国经济中心南移,大量人口徙居,民性亦变,善良怯懦,崇文重道为社会主流。

所谓当赵宋时,俗益不变,“有胡安定、范文正之遗风焉。及后礼义渐摩,而前辈名德,以身率先,又皆以文章振动。

今后生文词,动师古昔,而不梏于专经之陋。矜名节,重清议,下至布衣韦带之士,皆能擒章染墨,其格甚美。”

故尚礼、温和、细腻,从民俗饮食看,与风土人情密切相关。特色在于“把吴中山川毓秀、人文精华都融合”其内,既有园林艺术盆景之刀斧,又含江南苏绣之美工,反映了苏州人精致清新的性格特色。

因此,俗曲承自然、风俗与人性滋养,那婉转、细腻、温和、精致及清新的性格,在腔调中淋漓尽致地发挥,就连吴中山歌似俗曲那般缠绵。

与信天游之风大异其趣,配以吴侬软语,美妙动人,造就其举世传颂,终成一绝。故无论从时空地缘、亦或人文性情都赋予《三笑》文本与俗曲之间的贴切相谐。

评论

  •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