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祖子孙,讲古人权谋的书

时间:2023-06-21 15:05:05阅读:4531
各位热爱阅读的书友们,今天要给大家推荐的,是3本非常优质的历史小说,快来一起看看吧!第一本:《家父汉高祖》作者:历史系之狼简介:一个伟大的帝国刚刚诞生,新的时代即将到来。刘长也曾想过要不要争一争那大位…

各位热爱阅读的书友们,今天要给大家推荐的,是3本非常优质的历史小说,快来一起看看吧!

第一本:《家父汉高祖》

作者:历史系之狼

简介:

一个伟大的帝国刚刚诞生,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刘长也曾想过要不要争一争那大位,由自己来率领这个崭新的帝国,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刘邦,吕后,刘盈,刘恒...嗯,活着不好吗?

于是乎,刘长戴上了穿越者之耻的帽子,开始了混吃等死的咸鱼生活。

又名《我愚蠢的欧豆豆》,《这娃其实是项羽的吧?》,《跟你这样的虫豸怎么能治好大汉》等等。

入坑指南:

可以说,萧何是将韩信这个人给看透了,韩信两次谋反,都是这样,第一次是封国之后,开始硬拖,拖到被抓,第二次更狠,从刘邦出征之后就开始拖,拖到被杀。

韩信两次造反,大概造成了几十个人的巨大伤亡,这些死掉的人里,除了他自己和宗族之外,就是当初跟他去见刘邦的那几个武士了。

韩信在战争中是大汉天花板,或许还可能是整个华夏的军事天花板之一,可是在其他方面,那真的是给吕后提鞋都不配...

刘邦当初不杀他,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刘邦看别人贼准,虽然看自己的时候总是戴滤镜,他早就看穿韩信这个人造反能力简直是负数。

两次造反只祸害自己人,不伤刘邦分毫,这已经是伟人了。

吕后很快也反应过来,她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韩信会被长说动?”

“不会。”

“为什么?”

“野心,不甘。”

“他或许真的将刘长当作了自己的嫡传弟子,可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吕雉眯着双眼,点了点头,说道:“你做好准备吧,我们不管他有没有准备好,先送他上路吧。”

“可...若是陛下问起?”

“蒯彻。”

“唯。”

......

完全不知道自己险些惨死的刘长,此刻正朝着韩信的府邸狂奔而去,风凶狠的吹打在他的脸上,衣服早已鼓了起来,随着风发出呼呼之声,头发也是随风飘荡,簪子早已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梳总角的,但是刘长很不喜欢那个喜羊羊一样的发型,胡搅蛮缠之下,就没有留。好在大汉没有留发不留头一说,刘长可以安心的留发,若是乐意,也可以提前戴冠,叫嚣着礼法的儒家现在还没有上台呢。

刘长张开嘴,嘴里也被狠狠灌进冷气。

长安很冷,从皇宫外出,直到韩信的府邸,这路上看不到行人,有些时候,刘长都怀疑这长安城里到底有没有平民?除了罪犯,官员,甲士,根本没有平民百姓的身影。

当刘长冲到淮阴侯府的时候,他尝试着勒马,纵马飞驰不算太难,可让马停下来却不太容易。马驹是最容易燥起来的,尤其是他们没有经过训练,带着人就喜欢在地上翻滚(我小的时候差点被压断腿),对人是非常不友好的。

刘长心里其实也犯怵,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许久,总算是安抚住了马驹。

“师父~~~”

刘长冲进了内屋,这一路上,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韩信站立着,惊愕的看着刘长。

七八个人站在韩信的两旁,他们也是一样的惊讶,瞪大了双眼,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个小家伙。

蒯彻就站在韩信的身边,听到那一声,他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愤怒。

韩信的穿着与平日里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将平日里总是挂在墙壁上的那把宝剑挂在了腰间,他戴着楚冠,看起来很是威严。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些人,也大多佩戴着利剑,刘长似乎是打断了他们的什么宣誓。

刘长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紧盯着韩信,仿佛有一股火在胸口燃烧着,他的手都不由得颤抖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悲痛,愤怒。在刘长的紧盯下,韩信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色,眼神始终没有与刘长对视。

蒯彻站在一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假笑。

“公子怎么来了?淮阴侯许久没有练剑,我便找了些人来与他对练,公子可有兴趣?”

刘长压根就没有理会这货,他的确不聪明,无论是这些人,还是那几个哥哥,都比自己聪明的多,可是,他不至于看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他果然准备要造反了,可是,为什么呢?

“师父...你为什么要造反呢?”

“难道权力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就那么想要当皇帝?”

“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众人皆没有开口,蒯彻脸色阴沉,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韩信愣了许久,方才摇了摇头。

“太迟了。

第二本:《终宋》

作者:怪诞的表哥

简介:

终宋一朝都未收复燕云,终宋一朝皆被外敌欺侮……南宋将亡之际,那些终宋一朝都没能达成的伟业,他要做到。

入坑指南:

廖胜于是派了一个人回去报信,自己则分析起双方的战力。

他这边剩十七人,对方只有二十八人……还是宋人。

天色快黑了,等到夜里再动手,那还不如现在动手。

于是廖胜做了一个手势,表示以弩箭为号,准备动手。

他开始寻找着目标。

他看到一个汉子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在教训人,正指着两个护卫的鼻子破口大骂,声音极大。

“还跟老子这里张舌淡扯……”

看气势,廖胜认为这汉子就算不是领头,地位也不低。

他抬起弩,眯起眼,眼中冒着冷光。

“嗖!”

一支弩箭激射过去,果然正中那汉子的喉咙。

“叫什么大声喊。”廖胜冷笑一声,起身就冲,一边跑着一边装了一只弩,在奔跑中又射倒一人。

“杀!”

他这边一共也就六张弩,连射了两拨,射中七八人,同时他们也冲出去,在奔跑中拨出刀来。

“杀啊,杀了这些宋狗!”

他们狂呼着冲锋,彪悍、凶猛……

~~

如果让李瑕指挥这支队伍,他会不会抛下货物快马赶到颖州?这已经成了未知。

他考虑的角度与聂仲由、高长寿不同,他是站在袁玠、张柔的这个层面考虑的,大人物的利益摆在那里,追杀就是必然。

不过聂仲由和高长寿说的也有道理,更大的可能就是张家根本来不及围堵。

偏就是这个小的可能发生了。

这一刻看着聂平倒下去,李瑕脑子忽然想到,乱世之中命如草芥的意思,是它不会告诉你“有危险好危险好危险”让你去想办法,而是……就这么突然一下,刀已经在你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比如脖子或心口捅进去了。

命如草芥,才不会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去死。

这是乱世,每个人,随时,都可能会没命。

这些念头其实也就是一闪而过,李瑕首先做的就是迅速把两个鸡蛋收进怀里……

同时,聂仲由与高长寿也在第一时间站起来。

“快!结阵,以货车掩护!”

“对方肯定还有人,我们应该尽快突围……”

高长寿话到一半,李瑕已赶到他身边,道:“听聂仲由的。”

这是李瑕面对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了。

他并不会临场指挥战斗,也分不清聂仲由和高长寿两人说的哪个更对。他只知道,聂仲由更适合指挥现在这一伙人。

“不要乱!听头领指挥……”

李瑕大喊着,快步跑过,把韩承绪拉到货车后面。

再转头一看,只见高明月手里拿着一柄小小的匕首,把拉货车的马的缰绳砍断,把马系在树上,最后牵着韩巧儿也躲到了货车后面,整个过程动作十分灵巧。

这样一来,既可用货车掩护,又可随时上马逃跑。

本以为这是个拖后腿的小姑娘,没想到反应还挺快……

李瑕迅速走向另一辆货车,混乱之中却没看到白茂。

白茂此时已躲到了货车下面,浑身颤抖不停。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在牢里呆得好好的,偏到这种地方来送命……”

心里慌张张地想着这些,白茂抬头看去,正见几名敌军已冲到面前,又有几名禁军迎了上去。

“杀啊!”

刘金锁从货车中抽出长枪,怒吼一声便向前冲。

他宽阔的背上也绣着图样,还有两句诗,与他身前的两句诗对应。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刘金锁手中长枪一送,背上的肌肉隆起,那“推磨”二字以及下面的图样仿佛活过来一般,看得他身后的同袍心神一荡。

“喝!”

在这一刻,对面的敌兵好像也是因刘金锁身上的八美图而走了神,正被那一枪贯入心口。

“锁命金枪在此!谁敢来战?!”

第三本:《秦吏》

作者:七月新番

简介:

战国之末,华夏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有人天生世卿。 有人贵为公子。 他却重生成秦国小卒黑夫,云梦秦简中的小人物。 为免死于沟壑,为掌握自己命运,他奋力向上攀爬。 好在,他赶上了一个大时代。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千年血统,敌不过军功授爵。六国豪贵,皆被秦吏踩在脚下。黑夫只想笑问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南取百越,北却匈奴,氐羌西遁,楼船东渡。在他参与下,历史有何改变? 然,始皇帝固有一死,天下四裂。身为秦吏,又当如何抉择,是推波助澜,还是力挽狂澜?

入坑指南:

到了这一日的下午,垣柏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从县中请来了一个文吏,外加陈百将为二人做见证,撰写契券,剖木为信。

一半的契券被交到了黑夫手中,只见上面写道:

“廿一年十月戊子,县百将陈,文吏某等爰书:云梦乡公士黑夫自言谒,旬日后更卒大比,若不能得最,愿为上造垣柏之仆役,为其耕田服役两年。上造垣柏亦自言谒,若公士黑夫得最,愿以钱四千予黑夫……”

这之后,就是他们二人自己签上去的名。

至此,这件事不但已经闹得所有更卒都知道,更是板上钉钉,有了律法保障,若是事后有人反悔,另一方就可以上告到县狱,让令吏强制执行了,相当于后世的私人合约,并有公证人。

所有人都觉得这黑夫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但跟宾百将较劲,如今又签了这看上去必输的契约,黑夫走在路上,满校场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经过这件事后,黑夫虽然嘴上依然说的轻松,但也开始不知不觉,加紧了对本什众人的训练。

但要让一群几乎没有任何教育经历的农家子弟学会停止间转法,第一时间分清向左转、向右转谈何容易?而向后转时,也总有人转错方向,看上去十分混乱。

还是经验老道的朝伯帮他想了个法子,让大家把左脚的履脱掉,只右脚穿着,这样一来,果然犯错的次数少了。

而且秦国军队训练不比后世军训,是可以打的,但凡弄错,黑夫就毫不留情地一棍子下去!算下来,县城的三个人,平、可、不可,还有有些木讷的牡是被打得最多的。

倒是那个话少的小陶再度让黑夫刮目相看,居然是队伍里最少犯错的一个,他忍不住夸奖了几句。

但即便如此,整体进度依然不快,十月四日下午和十月五日一整个早晨,他们的训练一直停滞不前。加上种种担忧、高强度训练的劳累、对黑夫与众不同训练方式的不解。除了东门豹依然斗志昂扬,小陶默默领会,季婴也勉强坚持外,癸什众人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这样下去不行啊……”吃饭的时候,季婴向黑夫说了他的担忧。

黑夫点了点头,他知道,光靠免除明年更役,那一壶酒,十根肉干的赏赐,以及训练时的各种惩罚,已不足以让意志薄弱的众人坚持到最后。而被人瞧不起惯了的众人,也对其他各什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他需要给他们更大的刺激。

于是这天下午,黑夫便去请求陈百将,让癸什抽点时间出来,修葺一下漏雨的屋顶,陈百将虽然有些不满,但这是正常请求,便同意了下来。

于是,在这个午后,这几天一直紧绷着的癸什众人,总算有个松弛的点的时间。在黑夫带领下,他们去校场外寻来干枯的茅草,借来梯子,将茅屋顶修葺一番,再用泥巴糊在茅草上,用木头压住。待其风干变硬后,晚上睡觉便不再有漏雨之忧了。

完成这件事后,想到晚上不用再被漏雨淋湿,众人都有些高兴,大概是一起干活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竟热闹地聊起天来,先前的沉闷一扫而空,黑夫也努力与每个人攀谈。

他前世做某大学大一新生军训教官时,也遇上过类似的问题,一些男生不配合,总是捣乱,整体士气很低落。这时候可不能一味地惩罚,这样会让其更加消极对待此事,而应该试图沟通,了解他们,甚至成为他们的朋友,这样的话,那群天不管地不管的小男生就能积极参与训练。

待到气氛最热烈时,黑夫不顾手上还满是泥浆,朝众人重重作揖道:“二三子,黑夫今日之所以与甲什垣柏定契,不为其他,只为争一口气!垣柏料定吾等必败,甲什嘲笑吾等,其他更卒也以为吾等绝不可能夺得第一,但黑夫相信诸位可以做到,还望诸位也相信黑夫……”

“什长这是哪里话。”

众人都有些动容,而说完这些后,黑夫抬起头,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待大比结束,若癸什得最,除了县尉赏赐的肉、酒外,那四千钱,黑夫也绝不会一人独吞,当与二三子分金!”

话音刚落,癸什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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