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成长的节点读王飞诗歌人生最早的电影
人生最早的电影,总会于岁月某一时刻,在你的心灵影院,缓缓播放,并唤起你最初的心跳。我至今还记得当年的《小兵张嘎》,记得《智取威虎山》,让我心中都有一个不灭的英雄梦。
傲夫是谁推荐的王飞诗歌《人生最早的电影》,将童年的一段见闻比喻成人生最早的电影,这一比喻具有了艺术性,在怀旧的情绪中,我们看到了关于男孩成长的节点。
诗人巧妙地设置了讲述故事的场景——窗外和窗内。这构成了影院模式:看和被看。窗户就像荧幕一一窗内,是六岁的“我”,窗外是成人的戏剧情节。“我”的视角也构成了读者的视角,我们一起看到了一场冲突和纷争。
诗人用笔极为简约,交代了事件的起因。“我”六岁那年,全家移民内蒙古。读者一定会想象那原始壮丽的风光,耳边会萦绕那苍凉旷远的牧歌,甚至会浮现出剽悍牧民生动的剪影。但这部电影里,省略了这一切,因为生活不只有诗意的远方。
现实是随之而来的、是让童年的“我”有些惊心动魄的场面,“我是扶着栏杆”目睹这一切的。
诗人通过镜头转换形成了电影语言。镜头一应是长焦,“我”透过窗户“看爷爷带领爸爸兄弟几个和本地人打架”。为什么打架,原因不得而知,或许这根本就不重要。人生处处都会有纷争,外地人和本地人有时只能经过争斗而最后言和,这是童年时代的“我”暂时无法理解的。但终有一天,孩子也将成为纷争的主角。镜头二该是中镜头,“蒙古人骑着摩托车,飞来飞去”,马背上的民族骑的不是骏马,而是摩托,看来,这不是逐草而居的时代,而是发生在港片已流行的时期。这“飞来飞去”,极为传神地看到骑手的矫健,蒙古族骨子里的血气依然在澎湃。镜头三,是“爷爷他们站在原地,手里拿着斧头和铁锹”,对峙着。“斧头和铁锹”当然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工具,也是他们自我保护的武器。他们骨子里的倔强,在这一刻同样显得如此的富有力度。
这是力与力的较量,是男人与男人的宣战和应战,是解决问题最刚性的方式。“生活即教育。”我想,对六岁的男孩来说,这场面、这经历,就是一部十分具有原初教育意义的电影。当“我”在看这部电影时,“我”在成长,是从一个小男孩到男人的成长。
中国第一位教育博士郭秉文曾说:“教育贵于薰习,风气赖于浸染。”我想,在接受了这样生动的现行教育之后,“我”应该知道男人的本色就是不示弱,不逃离,而是在硬碰硬中去书写自己的传奇。
当然,我不是在忽略法制教育,更不是在宣传暴力教育,而是从人性的角度去解读,男孩在最初的教育中要习得天下男人最可贵的“威武不能屈”的精神,获得男人最可贵的“人可以被毁灭,却不能被打败”的人格力量。
正如法国小说家罗歇·马丁·杜·加尔在《蒂博一家》说:“永远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事物:这是童年的回忆。”你在这个年龄接受的一切,看过的“人生最早的电影”,可能最终影响你一生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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