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专题片零容忍第一集不负十四亿, 通过典型案例(零容忍专题片不负十四亿内容提要)

时间:2022-08-17 16:33:35阅读:599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程是坚持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而奋斗的一百年从1921年到2021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不曾改变也绝不能改变反对腐败、建设廉洁政治是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的鲜明政…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程

是坚持为中国人民谋幸福

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而奋斗的一百年

从1921年到2021年

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不曾改变

也绝不能改变

反对腐败、建设廉洁政治

是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的

鲜明政治立场

是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的必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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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专题片《零容忍》第一集《不负十四亿》

公安部原副部长孙力军政治团伙案

孙力军,曾任公安部党委委员、副部长,2021年9月被开除党籍和公职。处分通报用词极为严厉,指其“背弃‘两个维护’,毫无‘四个意识’,政治野心极度膨胀,政治品质极为恶劣,权力观、政绩观极度扭曲”。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案件审理室副主任 孙东升:孙力军案件是一个典型的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交织的案件,特别是这些人顶风违纪、知法犯法,结党营私,搞团团伙伙,贪污贿赂数额巨大,影响非常恶劣,这是十九大以来我们查处的最严重的案件之一,体现了党中央对腐败分子和腐败行为零容忍的态度和决心。

国家开发银行原党委书记胡怀邦案

胡怀邦,国家开发银行原党委书记、董事长。2019年7月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审查调查。2021年1月7日,法院公开宣判,胡怀邦非法收受贿赂8552万余元,被判处无期徒刑。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第三监督检查室干部 王相国:胡怀邦案是金融领域不收敛不收手、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相交织、金融腐败与金融风险相叠加的典型案例。他违反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这和他的腐败问题是交织在一起的。

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原院长马林昆案

马林昆,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原党委副书记、院长,2020年12月被立案审查调查。云南省纪委监委在开展医疗行业腐败问题和不正之风专项整治过程中,收到了医院职工对马林昆的举报,反映他从医疗器械采购等业务中谋取私利,并最终查证属实。

云南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金涛:这个案子充分暴露了医疗卫生系统在重点岗位、重点领域和重点环节上,在药品采购、耗材采购以及大型设备采购上面存在的问题。我们及时指出来,并提出要求,责令他们作出整改。

腐败问题、不正之风、特权现象

最是伤害民心

正风肃纪反腐

是民心所向,民意所盼

新时代新征程

中国共产党将一如既往秉持

自我革命精神

始终牢记中国共产党是什么、要干什么

这个根本问题

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

坚定不移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

确保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

用来为人民谋幸福

为什么有人说家暴只有0次或无数次,你怎么看?

家暴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可怕,有的时候也许连当事人都说不清。

我们用一个围绕着几个被家暴女性的故事来说明,家暴究竟意味着什么。

隔壁又传来了哐哐当当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和尖叫,以及男人的怒吼,周全在屋子里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过去敲了隔壁的门。

屋子里的动静消停了一下,男主人陈建明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谁啊!”

周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是刚搬来的,哥们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别动手啊。”

“别他妈多管闲事!”陈建明的声音夹杂着怒气,随即屋里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刚搬来的就勾搭上了,你咋那么能耐呢?我让你能耐!我让你能耐······”

女人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一边哭一边低声解释着什么,周全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别打了!再打我要报警了!”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随即门猛然打开,陈建明一脸凶狠地看着周全:“你报啊,你报,谁不报警谁是孙子!我最烦你们这种多管闲事的人,我打自己老婆,关你什么事?咋的,看我老婆漂亮你心疼了?”

“我没那个意思······”周全想要解释时,看见女主人许慧也走到了门口,双眼通红,脸上带着明显的淤青,她打断周全道:“你谁啊?我们家的事儿轮的着你管?神经病吧你。”

周全愣在原地,随即脸涨得通红,他想到了某些癖好,陈建明搂着许慧冲着周全冷笑了一声:“傻逼。”

在门关上之前,周全慌里慌张地说了句“抱歉”,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隔壁再一次传来了压抑的呻吟,周全带上了耳机,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天刚搬过来时,许慧送过来的一碗面条,跟他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一样。

这是一个城中村,是有名的脏乱差地区,与大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天色逐渐变暗,周全躺在床上,没有开灯,饥饿感一阵一阵袭来,周全看着桌子上的泡面,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欲望。

手机里放的是一部都市轻喜剧,周全看了两个小时,也没搞明白为什么剧里的人能乐得跟二傻子似的。

周全躺在床上,看着周围的一切慢慢蒙上黑夜的鬼魅,隔壁的动静已经平静下来许久了,周全却感到有一团湿棉花一直堵在胸口,那团棉花让他喘不过来气。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惊醒了周全,周全坐起身来,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二姑。”

“你来北京了?”

“嗯。”

“在老家待得好好的来这干嘛?你即没学历,也没经验,来这跟你姑夫一样洗盘子啊?”

周全停了许久才说道:“不想在老家待着了。”

二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什么时候来这边吃个饭吧,以后有啥事儿了也可以找你姑。”

“我知道了,谢谢二姑。”

“啥时候回家看看啊?你爸他······”

“我手机没电了。”周全打断了二姑的话,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明明没有说几句话,天色却猛然黑了下来,周全再次躺在了床上。

“明天就去那个中餐馆当服务员吧。”周全暗道。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周全正睡得云里雾里,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正准备继续睡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许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人吗?”

周全在床上愣了一会,心想:“她半夜三更找我干什么?”

“我知道你在家。”许慧的声音继续传来,“你还没吃晚饭吧?我面条下多了,你要不要吃点?”

周全晃了晃脑袋,从床的缝隙里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才晚上九点,周全应了一声,迅速跳下床打开了门,许慧端着一碗面条站在门口,白色的面条上放着西红柿小青菜,还有一个荷包蛋,热气腾腾的,香味窜进了周全的鼻孔里,周全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许慧笑了笑,把面递到了周全面前:“趁热吃吧。”

周全道了声谢,刚想接过去时,许慧的手往后缩了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有没有碗?我倒在你碗里吧,省得以后麻烦。”

周全看了看屋里,把桌上还未开封的泡面拆开来,面饼扔在了一旁,让许慧把面倒在了泡面盒里。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吧。”许慧一边倒一边说,“泡面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平日里自己置办些锅碗瓢盆做点饭,怎么也比吃这些东西健康。”

周全点了点头,他想的是那碗面估计过一会儿就要坨在一起了,他是真的饿了。

“今天下午的事,你不要在意。”许慧面色有点红,与她脸上青紫的痕迹混合在一起,看上去有点诡异,“我丈夫平日疑心有点重,性子也急,但心眼不坏。”

周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许慧笑了笑:“行,那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许慧说完就朝自己家走去,周全看着她不自然的步伐,还是没忍住问道:“他是打你了吧?”

许慧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回过头笑道:“不是,我们是闹着玩呢。”

隔壁的房门忽然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那是许慧和陈建明的儿子陈东,陈东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许慧,许慧便慌忙走进了屋内,男孩站在外面,一脸敌意地看着周全。

“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周全下意识想道。

随即他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然后苦笑了一声。

周全住的是一栋老式筒子楼,上面又被房东加盖了一层铁皮泡沫房,一共有六间房子,周全租了一间,许慧一家租了两间,一间用来住,另一间用来放东西,许慧和陈建明两个人是做移动商贩的,平日里卖些鸡蛋灌饼,杂粮煎饼什么的,也卖早餐,所以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

一对老夫妇租了一间,老头儿是做环卫工人的,老太太身体不好,屋子周围常年散发着中药味,还有一个年轻女子也住在这儿,不过周全从未见过她,据老太太说,那姑娘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回来,剩下的一间没人住。

周全在餐厅里当了服务生,每个月的工资只能勉强够温饱,大城市的人都很礼貌,但周全在这待了半个月,也没交到一个朋友,家乡的哥们儿打趣他:“见够了世面也该回来了吧,还真想在那边出人头地啊?”

“什么出人头地?在这边勉强活着罢了。”

“那还不回来,起码在这边,还有咱们一群儿哥们儿陪你呢。”

“不想回去。”周全看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说道,“我不想回去。”

哥们儿叹了一口气:“全儿,我也说不出啥大道理,但我知道人活着就是往前走的,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忘了吧。”

周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隔壁再次传来了那种动静,这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周全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拿到工资后就换个地方住。

“最近打得更频繁了。”刘老太一边扇着药炉一边啧啧摇头道。

周全拎着垃圾愣在原地,看着刘老太道:“那家人是在打架吗?”

刘老太嗤了一声,看着周全仿佛看着一个傻子:“这咣咣当当你以为是在干啥呢?不就是在打老婆吗?”

周全闻言想朝许慧家走去,刘老太咳嗽了一声:“犯傻一次还不够?父母打孩子,男人打老婆,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管得着人家的家事儿吗?回头来,人家还要怪你多管闲事呢。”

屋子里的痛呼声越发凄厉,周全咬了咬牙,还是继续朝着许慧家走去,正准备敲门时,一双手猛地拉了他一下,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陈东。

陈东恶狠狠地看向周全:“识相的,就离她远点!”

周全看着面前的陈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这次挨打就是因为你。”

“因为我?”周全看着面前稚气的脸,气急反笑,“我做什么了?”

“因为她上次给你面吃!”

周全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问道:“是你告诉你爸的?”

陈东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我和你妈什么事都没有。”周全反应了一会后才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解释,“许慧是你后妈?”

“我倒宁愿她是我后妈。”陈东说完再次瞪了周全一眼,随即噔噔蹬地跑下了楼梯。

周全站在原地,手中的垃圾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唉······”刘老太此时叹了一口气,用扇子慢悠悠地扇着药炉:“打就打吧,等老了,就打不动了。”

“就不能管管吗?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周全满脸担忧地看着许慧家的大门。

“管?怎么管?”刘老太摇摇头。“这个女人都挨了几年打了,不差多一顿,忍一忍就过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男人就不打了。因为女人的丈夫是她上辈子养的马,上辈子经常被女人打,如今是回来讨债的,债清了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这身子,就是我家那口子在我坐月子时踹了我一脚,才留下的病根。挨了几十年的打,现在债才还清,这两年就打得少了······”

刘老太说着咳嗽了几声,老头儿从屋里走出来,冲着老太太吼道:“你这死老太婆,在这嚼什么舌根,死了要下拔舌地狱!”

刘老太低下头,用扇子缓缓地扇着药炉,草药的气味与手中的垃圾气味混合在一起,熏得周全有些头昏脑涨,他慌忙跑下了楼。

周全拿着游戏机在楼下等着,陈东就这样被引诱到了他的身边,他猜得没错,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哪个会对游戏机有抵抗力。

“你今年多大了?”周全漫不经心地问道。

“十一。”陈东一边打游戏,一边快速回答道。

“你为什么讨厌你妈?”

陈东抬起头,瞥了一眼周全:“关你屁事儿。”

“我把游戏机送给你,你告诉我。”周全接着道,“你是怎么想的?”

“谁要你的破游戏机!”陈东把游戏机塞回到周全的手里,“她挨打那是因为她该打,谁犯错了都要被打。”

“她犯了很严重的错吗?”

“真是狗拿耗子。”陈东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就要走。

“等等。”周全把手中的游戏机再次递给了陈东,“这个给你。”

陈东接过游戏机,看了一眼周全说道:“你要是不想看她被打,就趁早搬走!”

周全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觉得这句话有歧义,但他也不想深究陈东想要表达的是那种意思,因为他确实打算搬走了。

这个地方让他的逃离显得毫无意义。

周全刚住了一个月就要搬走,这让房东有点不爽,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完屋子确认无损后,房东顺道砸了砸许慧家的门:“妈的你们两口子就不能消停点儿?下次再这样老子就把你们赶出去。”

“不关他们的事。”周全连忙解释道,“这儿离我工作的地方太远了,才想着搬走的。”

房东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周全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屋子的门被敲了两下,周全心里一动,打开门果然看见许慧端着一碗鸡蛋面站在门口。

“不必了,我没有泡面盒子了。”周全笑了笑,没有接许慧手中的那碗面。

许慧站在门口,眼眶有些微红,嘴角的青紫又变换了位置。她怯懦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周全接着道,“为什么还要忍着?”

“不忍着能怎么办呢,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过度容忍不是婚姻的救命稻草,是慢性自杀。”他严肃地说。

许慧尴尬地笑了笑:“一大把年纪了,总不能离婚吧?”

周全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被许慧这一句话给堵住了。

许慧说完端着那碗面回去了,周全莫名地长叹了一口气,但胸腔中的郁闷却没随着发泄出来。

刘老太没在外面熬药,但药的残渣在外面,仍然散发着浓烈的气息,一个打扮得十分时髦的年轻女人捂着鼻子走了上来,看见愣在门口的周全笑了笑:“哟!刚搬来的?”

周全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女人扬了扬手中的啤酒和小菜,笑道:“我叫刘初雪,就住里边。正愁没人一起喝酒呢,要不要来点儿?”

周全有点犹豫,刘初雪见状立马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朝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就请你喝个酒,又不会吃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周全被刘初雪身上的香水味儿熏得晕晕乎乎,跟着她走进了屋里。

“刚搬来就要搬走啊。”刘初雪有点遗憾,“我还想着,这个鬼地方终于住进来了个年轻人,以后我回来时也有个说话的了呢。”

周全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夹了口猪肚儿放在嘴里咀嚼。

“是因为你隔壁那两口子吧。”刘初雪在嘴里灌了口酒,“也是,天天打仗,墙又不隔音,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吧。”

周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咋都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不是,我······我不知道说啥好。”

刘初雪笑了笑,把脸凑到周全跟前,大眼睛盯着周全问道:“我漂亮吗?”

周全脖子后仰,微微点了点头,刘初雪噗嗤一笑,递给了他一罐酒:“想说啥就说啥,咱们现在就是哥们儿。”

许慧的尖叫声透过两间屋子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周全灌了一大口酒,问道:“你知道那家人为什么要打架吗?还有,他家的儿子为什么会恨他妈?”

刘初雪愣了愣,有些揶揄地看向周全:“这你是问对人了,我跟那两口子差不多时候租的房子,虽然不经常住在这儿,但事情却都听明白了。”

“那女人出过一次轨,还是在怀孕前出的轨,这样一来,那孩子姓啥可不就不清楚了吗?至于那孩子,就是个白眼狼,估计是恨他妈让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让他变成了个杂种。”

“就因为这,天天打?”

“就因为这?这都多大的绿帽子了。”刘初雪看着周全笑道,“你不介意戴绿帽子?”

“就算女的有错,也不能打人啊。”周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再说了,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做个亲子鉴定不就行了。”

“你说得倒轻巧,做了是男人的还好,要不是怎么办?这婚是离还是不离?离婚了怎么活?俩人都不年轻了,也没什么文化,离婚的成本太高。”刘初雪一边喝酒一边摇头,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喝完了三瓶啤酒了。

“······那就这样熬着吗?能熬得下去吗?”周全眼眶有点红。

“想熬就熬得下去,不想熬就熬不下去。”刘初雪笑笑道,“这还不是看她自己的选择吗?狠不下心离婚,能熬得就跟隔壁刘阿婆一样,忍到丈夫打不动自己,不能熬得就去自杀,喝药,这太常见了。”

刘初雪看向周全:“这事儿真的太常见了。”

周全哽咽了一下,闷头把手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我妈就是熬不下去才喝药死的,十年前的事儿了。

“那天早晨我起床,看见门没关,我走出门,发现我妈趴在门前,脸整个都是紫的,我去推她,发现她整个人都硬邦邦的了,就跟石头一样。”

刘初雪闻言慢慢坐到周全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全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当时我一声也没哭,看着一群大人慌里慌张地走来走去,把我妈抬起来,我看见她的手上有青紫的痕迹,那痕迹跟我爸皮鞋底上的花纹一样。

“后来,我爸还穿着那双皮鞋给我妈办丧事,呱嗒呱嗒的。

“我妈跟我说过,她忍了半辈子,不想再忍下去了。

“可他们说,男人打老婆是正常的事,是我妈太小性子。

“我觉得他们说得不对,他们没文化,他们不懂得什么是尊重生命,尊重人权。”周全哽咽道,“所以我来到了这儿,这里是大城市,这里文明开化,这里尊崇男女平等,但我似乎错了。”

“你确实错了。”刘初雪再次递给了他一瓶啤酒,“这里,这栋楼,这个城中村,不是大城市。”

刘初雪挽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青紫的掐痕:“看,这是昨天才被男人打的。”

周全还未开口,刘初雪就接着道:“不过我不会再让他打我了,我跟他要了二十万,分手了。

“家暴这种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

“女人不能摇尾乞怜,指望男人良心发现停止家暴,这就是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就跟她们不一样,我才不会傻傻地挨打,他们打我,我就离开他们,还要让他们给我钱。”

周全看向刘初雪美丽的面孔,欲言又止。

“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就是做小三儿,傍大款的。”刘初雪无所谓道,“但我觉得我比那些人强多了,我不用把一生捆绑在一个男人身上,没人能打我欺负我,谁敢打我我就离开他,反正世上有钱人太多了,等我把钱赚够了,我就回老家,我也不结婚,我就自己活。”

“小三儿怎么了?我他妈比那些女人活得强多了!”刘初雪闭着眼睛吼叫,挥舞着手中的空酒瓶,叫着叫着却仿佛突然失去了力气。

“我好想当一个普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刘初雪彻底喝醉了,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周全默默地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间。

发小儿打来电话,告诉周全,周全的父亲进了医院,没人管挺可怜的,问周全要不要回去一趟。

周全挂了电话,站在公交车上看飞速掠去的城市夜景,一对夫妻走了上来,丈夫小心翼翼地护着怀孕的妻子,妻子皱着眉头,嫌弃丈夫道:“离我远点,你身上臭的。”

丈夫一脸顺从地远离了点妻子,但手还是尽可能护在妻子周围,没心没肺地笑着。

周全纷乱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此时一块巨大的荧幕忽然映入周全眼帘,上面是一片家庭和睦的景象,广告片里的男人一脸宠溺地握着女人的手,下面配着一行显眼的文字:

“我的生活,因你而完美。”

家庭暴力,是指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的,以各种手段对家庭成员从身体、精神等方面进行伤害和摧残的行为。长期以来存在于许多家庭之中,摧残着受害者的身心健康。 故事中,许慧、刘老太和刘初雪都遇到了家庭暴力的情况,三人的态度各不相同,但无不是活在家庭暴力的阴影之下。在家庭矛盾中,暴力手段不可取,无论谁先有错,家暴者不可原谅。我们希望每个家庭都没有暴力与伤害,只有彼此相爱、互相扶持。愿这一天早日到来。

文 | 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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